方式,无可非议,但这菟丝花却要跑到她面前恶心人,那就别怪她说话难听了。
白海棠快要晕厥了,她活了四十几年,还从没听到这么露骨刺耳的话,居然说她像女支女,太……太过分了。
“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是你婆婆,我会和陆尘说的。”白海棠鼓起勇气,想警告江寒烟。
“哎呀,我好怕哦,你现在去和陆尘说啊!”
江寒烟鄙夷地哼了声,空间有一半是陆尘的,还在她身上呢,她巴不得陆尘翻脸,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独占空间了。
白海棠气得脸色苍白,连来的目的都忘了,哀怨地瞪着江寒烟。
她们都没看到,门口站着陆尘,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冷静下来的白海棠,终于想起了来意,指责道:“你为什么要让公鸡啄学海的头?是陆尘让你干的吗?”
唐学海头上缝了五针,起初不肯说是谁干的,后来才说了出来,只说是在陆尘家里受的伤,老唐很不高兴,白海棠心里惴惴不安,就想过来了解下情况,顺便警告陆尘,以后不准再欺负唐学海。
门口的陆尘身体紧绷了下,拳头不知不觉捏紧了,紧抿着唇,全身都散发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