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到一个中原人到此地,便一路跟随。谁知就被您的守卫拦住推扰,还被打倒在地。这几个守卫一起压到我身上,您也是亲眼看到的。若不是您出来的及时,我看他们不把我打死是不会停手的。”听杨清沄这么一说,守卫们似乎也觉得真是自己鲁莽,都在纳闷当时怎么就把他围成一团,怎么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尚度可汗恼怒地看着这些自己亲自带来的守卫一个个地耷拉着脑袋,自己还未问责就都摆出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心中更是气愤,怒其不争哀其愚笨。“你说我们的守卫把你一个人压到在地,但我看你现在身上也就沾了点尘土,连头发未凌乱。你再看看他们,衣衫不整、样貌狼狈。这是他们八个欺负你一人么?”一旁的巴音王子不卑不亢地接上话茬理论起来。
尚度可汗眼角的皱纹微微向上扬起,一丝得意地看着杨清沄,杨清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不屑地说道:“我被他们压倒在地你们也瞧见了,至于他们怎么弄得如此狼狈,这应该问他们自己才对。”
“呵呵,行吧,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这事就这样吧。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来人!”杨清沄明显是在嘲讽黄卑守卫武艺不精,尚度可汗看也不想过多纠缠,挥挥手说道。
“且慢,尚度可汗。以您与我父亲的交情,我应该尊称您为尚度伯父吧。小侄初来此地,本就想着今日来拜访您。今早误打误撞地走了进来,被您的侍卫撕打,您不应该为小侄做主吗?”杨清沄打断尚度可汗,不卑不亢的双手行礼说道。
“哦?你想我怎么做主?把这几人痛打一顿还是交给你发落?你父亲在大淍主管刑法,如果是你的父亲,该如何做主?”尚度可汗看这人虽然年轻,但遇事不惊,也来了兴趣想看看自己这位“挚友”的儿子,究竟有几斤几两。
“在大淍,这八人的做法,目无法纪,跋扈不仁,藐视王权。第一欺辱外宾使节,犯侮辱罪,轻者重打三十大板,重者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第二拉帮结伙私自处罚,不查处不上报,犯渎职罪,需立即革职,严明查办。”杨清沄昂首挺胸,眼神如炬。
尚度可汗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昏黄的眼珠透着一股杀气,但仍然低沉沙哑不紧不慢:“这么说,这八人如果按照大淍的律法,就得全拖出去砍了?”
尚度可汗的话音刚落,不明就里的守卫们慌了神,全都跪在地上求饶:“可汗饶命啊,我们不是有意顶撞的,不知道他是杨大人的儿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们吵什么?”一旁的韦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