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畏惧。
他是胆子大，但以前干坏事儿好歹都是大家一起的，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眼前换了一个空间，身边还没有熟悉的小伙伴了，他立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莫名的，他想到了之前被大蛇拖到洞穴里支配的恐惧。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眼前忽然冒出一颗蛇脑袋。
钟子恒瞪大眼睛，吓得直接失语，想尖叫都叫不出来。
这个蛇头只有拳头大，和之前他见到的大蛇个头没法比，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当初把自己差点儿弄死的大蟒蛇。
毕竟这条蛇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过，吓得他现在午夜梦回还能记得它的样子。
蛇头歪了歪，似有些疑惑。
“咦。”
“谁？”
远方忽如其来的一道冷呵，钟子恒一喜。
有人？
“救……救命！”他僵硬着，低声朝着里面喊了一句，也不管对方是好是坏。
总归是人吧。
对方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快脚步传来。
只是一个照面，钟子恒傻眼了，对方气势汹汹的表情也变了。
“爸，姐，怎么是你们？”
“子恒，你怎么会来这里？”
钟毅紧紧地皱着眉头。
钟子恒忙解释道：“我是跟着……”
他失声了。
钟子恒心头一梗，再次张了张嘴：“我跟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黎见沐’三个字就是说不出来。
钟子凝似有所感，冷哼一声：“跟踪我们？你又想玩儿什么？”
“才不是，谁跟踪你们了！”钟子恒不悦道。
钟毅见状，摇了摇头。
他以前不想让钟子恒接触玄学方面的事儿，所以大部分时间将他放养，钟子恒小的时候觉得自己没有人陪伴，渴望亲情，没少偷偷跟着他们。
所以这次，钟毅也没有多想。
“既然来了，那过来看看吧，这也是钟家的产业之一，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钟子恒疑惑：“什么产业这么神秘？”
“你过来就知道了。”
钟子恒一头雾水。
钟子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
走过一条不算很长的甬道之后，眼前的场景让钟子恒脚下的步伐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