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车子上了。”
他们家不缺钱,但是也不会给太多钱,尤其是几个男孩。
但黎奕楠是继承人,还没毕业就开始逐步接手家里的企业了,早就财富自由,黎年西没什么花销,吃的是官方饭,吃苦耐劳一把好手,对什么都不要求,从小到大家里给的钱估计都在账户里躺着呢。
只有黎问北,玩儿的是烧钱的爱好,还给自己没少摔。
当年玩儿的太厉害,现在只能当明星打工人来还债。
全家最穷的人。
“可怜哦,一幅画都买不起。”黎青青奚落道。
“哼,等我攒钱了我找丁耘定制,说不定画的比这次还好,是吧丁耘?”他探头,朝着丁耘问道。
丁耘面色纠结,看着他,短短几秒闪过各种复杂的表情和情绪。
黎问北有些奇怪。
黎青青也探出头:“丁耘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除了黎见沐之外,黎家众人都朝着丁耘看去。
虽说今日这画没有之前黎奕楠形容的那么经验,甚至画风还带着点儿诡异,但艺术这种东西,喜欢了就是价值千金,不喜欢就是分文不值。
现场还真有几个喜欢的,所以才会从五十万的价格加价到了三百万。
最后廖先生欢喜拍到。
这个价格不算低了,怎么他好像不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