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然后我就不成了,憋得难受,满脑子都是等见了面,定要对你如何如何。”
鼻息越发粗重,杨劭一边说着,一边已蛮不讲理,要把予芙往床上抱。
妻子不久前才被他亲自开启的身体,是那般曼妙,还带着初绽的柔嫩,宛若一颗堪堪成熟的水蜜桃,仿佛随便在哪儿咬上一口,都是鲜甜。
天晓得那些个离别的日日夜夜,他想着她有多煎熬。即使时有自行疏解,但那种程度无异于饮鸩止渴,只会让心中的相思愈演愈烈。
“劭哥。”枕堆乌云,予芙雪白的肌肤也漫上桃红,“你不害臊……”
“明明是你叫哥哥照实说。”杨劭放倒她在榻上,细细吻她的面颊,“若还不信,物证也在,不如芙儿现在就验看。”
“你!”予芙被杨劭执起手朝下去探,一下便烧透了耳根,“不害臊是说轻了,原是无耻至极。也不看看,外头天上还亮……”
“可能怎么办?日日思卿不见,那点儿礼义廉耻,哥哥早不想要了。”杨劭的星眸一片混沌,手则贴在予芙腰上,像是确认一样来回抚几下,“还是瘦了。”
“怎么,不喜欢了?”予芙微喘着嗔他。
“我是心疼。”杨劭常年带兵打仗的身体挺拔刚硬,腰背紧实,散发着男子特有不容置疑的迫人,说话间已要去解她的衣裳。
“既然心疼,那不管怎么样,今天都不准生气好不好?”予芙柔声说着,不妨轻轻按住了作乱的手。
她的外裳已从被肩膀上扯落下来,内里的绯色掩在乌发中,仿佛桃花夭夭,犹抱琵琶半遮面。
“让劭哥解脱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杨劭的眼睛已被心魔染得赤红,他不及细想方才的话,便急不可耐欺身上来,一手扣住予芙的肩,要吻她的锁骨。
“那说好了,不生气。”予芙的杏眸盛满水雾。
“芙儿……”杨劭喃喃喊爱人的名字,爱与欲交织成情丝缠绵,网住意识陷入混沌,却在爱抚时摸到原本莹润如丝的肌肤上,有一处凹凸起伏,拉回些许清明。
漫不经意投去一瞥,他才发现原本无瑕如玉的肩头上,赫然有一道骇人的刀疤,终结所有的语言,扎入眼帘触目惊心。
杨劭立刻停下所有动作,震惊万分,呆望了片刻然后腾地一下坐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没事,就一点小伤。”予芙心虚地朝后挪了挪,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安抚道,“已经快好了,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