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动人,予芙不过意间,已不受控制地多窥了她许多,虽和自己像了七八分,但这姑娘着实更美。
屋子本就狭窄,兰儿沉着脸立在一旁,两相无言的主客各自吃茶更叫时间难熬,予芙心中七上八下,思量着该寻个什么由头早些脱身。
肖蕖却含笑自顾自盯着她端详很久,直看得她十分难受才莞尔道:“那日肖蕖护主心切,误会了姐姐,还请姐姐见谅。肖蕖当时许是看花了眼,才错以为姐姐拧开机关,用什么秘物泡茶。”
她的声音很好听,娇柔中带着几分妩媚,乍一听似黄莺出谷,清亮又婉转,但这样棉里藏针的话头,却使予芙如芒刺在背。
“肖姑娘…”予芙勉强笑应了一声,肖蕖被罚禁足三月是她所致,对此她心有愧疚。
肖蕖悠着调子,慢慢放下茶碗笑看向她道:“可那坠子既是王爷亲赐,又怎会有异呢?只是自十六岁那年,明王爷将我托付给王爷,一晃眼也有四年多,姐姐这些年不在王爷身边,不知妹妹眼见了许多阴险小人欲使手段对王爷不利,故而难免会比旁人多心些,还请姐姐莫怪。”
予芙不由愕然,顺着她灼灼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颈间,铁焰正安安静静垂在胸前,这番姐姐妹妹的“肺腑之言”,倒比直接挑明了怨她更惹的人难受。
“看我多嘴,一心只怕姐姐错怪我,光说这些有的没的。”见予芙沉默不语,肖蕖“啪——”的一声合上茶碗,含笑话锋一转,“姐姐今日出来怎么不见有人跟着?丫头们实在是胡闹。”
“是我不惯人伺候,故而不要她们跟着,不怪旁人。”予芙茶碗捧在手中,猜不透她这回到底又想说什么弯弯绕绕。
肖蕖听见果又是一笑:“肖蕖真羡慕姐姐好福气呀…王爷如此爱重姐姐,藏得密不透风,大婚都不与人看见,这厢要是回来看见没人跟着,定是要发火的。”
予芙暗凝了眉,忖了一忖缓缓道:“让肖姑娘见笑了,只是这件事原是我的主意,时局未定,劭哥又今非昔比,我俩既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便决意不拘小节。姑娘暂居府上,没请姑娘喝上一杯喜酒是我的不是,请肖姑娘不要误会他。”
“劭…哥?你不让办?”肖蕖舒展的笑容终于有了一瞬间凝滞,她微张着嘴,但马上又换上了柔顺恭敬的笑容自嘲道,“肖蕖不过如同府上歌姬罢了,世间如王爷般人物,百万得一,爱慕王爷者不知凡几,肖蕖能和姐姐一同伺候在王爷身边已是万幸,哪里敢误会王爷。”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