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眼下毫无头绪。
她只好扭头看向杨宿:“是谁要杀你?”
景延月见他伤势不容乐观,只好蹲下来给他包扎,杨宿伤得很严重,喘了几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原来,杨宿昨日得了英蕊夫人的信,说是景延月的军令出了点问题,今日就准备回一趟英国公府,顺便进宫探探情况。
谁知道他还没到家,就被人给劫杀了。来人出手狠戾,并不和杨宿废话,可谓是刀刀致命。
景延月的眉头忍不住皱起,她对大衍的时局不慎了解,一时半会也推测不出对方的目的,只好先把萍儿他们叫出来,送杨宿回了英国公府。
英蕊夫人瞧见杨宿带着伤被景延月送回府,吃了一惊,连忙请了大夫来给杨宿治伤,然后才问了事情的原委。
“你说那帮杀手好用刀?”英蕊夫人听了景延月的陈述,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景夫人,你近日最好也不要往外跑。”
景延月没想到英蕊夫人会说出这话,怔了一下,就听见英蕊夫人继续道:“英国公府算半个皇亲,又战功赫赫,并不与人结仇,京中不会有人闲着没事杀宿儿。”
要知道,杨宿是英国公的独子,英蕊夫人又与太后结义金兰,杨宿算是官家的半个表兄,等闲不会有人敢得罪他,更别说杀他了。
没人想承受战功显赫的英国公府和来自天家的怒火。
另一方面,杨宿多半时间都在军营,也无从得罪人。
“但自己人不会,细作可不一定。”英蕊夫人半眯着眼开口道,金人虽然以武力著称,但要是想在临安城埋几个钉子还是可以的,“细作要是突然下手,必然有缘由。”
一旁,刚上好药的杨宿还虚弱的躺在床上,听到母亲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开口道:“母亲……”
两人都连忙回头去看他。
“我与杀手交手,其武力路数,确实有几分金人的风格,但由参杂着大衍的感觉。”杨宿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开口道。
英蕊夫人问景延月道:“景夫人,你能看出来吗?”
景延月摇了摇头:“我不大了解大衍和金人的路数,不好评判,但日后若是遇见了,倒是能判断。”
不等英蕊夫人还要再问什么,躺在床上的杨宿就继续开口了:“如果金人要杀我,只怕是因为拒马。我在军中研发出了拒马的数种妙用,外人虽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是破解骑兵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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