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行,是阿娘托梦告诉我的,她说傅玄麟就是我未来的夫婿,所以我才来考察一下他的。”
程星儿信口胡说,总不能告诉他俩她是为了活命才去接近傅玄麟的吧。
两个人听了她的话面面相觑,显然是不相信的。
“澜儿,你胡说也打个草稿吧,你都不知道阿娘长什么样,她怎么给你托梦啊?”
湛墨北无情的戳穿了她。
“我,幻想的,不行吗?”
程星儿尴尬的抿了抿嘴唇。
“罢了罢了,你不愿说便由你吧。只是有一点,傅玄麟性子阴沉,绝非好相与之人,你千万要保重自身,尽快脱离翎王府。还有,不许给父亲添麻烦。”
湛南璟嘱咐着,他看得出她在撒谎,却也知道她性格执拗,就算他现在把她敲晕了带回明国公府她还是会悄悄溜走的。
与其那样,还不如由着她。
“多谢大哥二哥,我就知道你们最疼我了。”
程星儿知道自己过了这一关,立马卖起乖来。
突然,营帐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南璟,墨北。”
营帐中的三个人听见声音瞬间都慌了神。
“完了,是父亲!”
湛墨北一个箭步冲出了营帐,又顺手拉住了帐帘,刚好赶在了湛伯峰掀帘之前冲了出去。
“嚯!你这小子跟个大黑耗子似的冲出来想吓死老子吗?”
“父亲,您这话说得,我要是大黑耗子,那您不成老黑耗子了吗?”
湛伯峰瞬间胡子都气飞了,铁一样的巴掌一下就打在了湛墨北的脑门儿上。
“臭小子!鬼鬼祟祟!”
说罢他也不理会蹙眉捂头的湛墨北,一下子掀开了帐帘。
然而出乎二人的预料,账内一览无遗,只有一个强装镇定的湛南璟站在帐中央尴尬的朝湛伯峰笑着。
“你俩在这儿干嘛呢?”
湛伯峰说这话就在账内东翻西找,可这帐子里除了桌案软席就没别的什么了。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湛墨北惊讶的看着湛南璟,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父亲,我有些吃醉了酒,墨北扶我来进来休息会儿。”
“啊,对对对。大哥不胜酒力父亲是知道的,若是一会儿陛下回来看见他这醉醺醺的样子也有损父亲的颜面呀。”
兄弟俩一唱一和,湛伯峰的脸色才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