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花子要不到饭一样。
“从来没听过什么书信,谁知道这信是不是他顾廷烨伪造的,
怎能仅凭这么一封破信,就想要将我扬州头份的盐庄夺去?
你简直是在痴心妄想,我劝你啊,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我们白家可是还没有死绝,哪里轮得到你这外姓之人来承继。”
顾廷烨看着他这堂舅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中也越来越有底,只听他不急不缓的说道:
“家中总有书件信函吧,拿出来一观,一经对比,相信肯定能够比对出来的。”
说着对着周围拱手行礼,接着说道:“请各位耆老宗贵,一同来做个见证!”
知州此时却是说话了,他在扬州做官多年,和这扬州最大的盐商有过一些交情。
“诸位,听我一言,我身上便有白老先生赠我的诗句,本来想在老先生灵前焚尽,也算是一个雅趣。
可没想到这些诗句,此时还能派上如此大的用场。”
知州说着从自己的袖子中就开始掏东西,很快拿出来几个书函,举在空中。
“大家都过来看看吧,共同研究一下!”
知州说着就要打开书信,可是这时想要强夺产业的这群人可是急了,这要是真的弄成了,那还得了?
“什么信不信啊,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大伯临终之前,亲自将我唤到床前,说我坚毅能干,
亲手将这白家交由我手啊,我白家之人可是全都看到了的!”
盛紘在一旁看着场上这人不要脸的那股劲,心中也是生出一阵佩服,
这时候他这个通判本来职责就包含断案,他也不能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不是。
“白家二房大郎啊,你这可就说错了啊,你这白家众人,可是和你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
这些人可不能算作是证人,他们的证词不合我大周律法,
你刚刚说的这个事儿,可还有别的证人佐证?”
白家二房大郎,听着盛紘说的,他的脸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就在他说完,一旁的顾廷烨有些感激的看着盛紘,他自己也对着二房大郎喊道。
“堂舅,你可敢当着我外祖灵位发誓,将你刚刚说的那些无耻之言再说一遍,
若是有半句虚假,让你今晚就被我外祖带走。
你可敢发誓?”
顾廷烨说完先一步做了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