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
他手还挺巧,一根根藤蔓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穿插交错,像是一条条小蛇。他把三根藤蔓编成一股,像是编了一根根粗麻花辫。我试了试还挺结实,撑住我们几个人重量应该没问题,不在话下。
接着,我们三个又把编织好的藤蔓绳子,拖回到土山上那个黑漆漆的洞口前。干这活儿把我累的呼哧直喘粗气,那些藤蔓绳子足足有上百米长,一点也不轻松。
没办法,眼前这座土山附近光秃秃的,啥也没有,压根就没有固定藤蔓的地方,所以把藤蔓绳子编的很长,短了怕是不够用。
我们在土山边林子里,挑了一棵合适的大树,把藤蔓绳子牢牢绑住,我伸手使劲拽了拽,还挺结实,应该没问题。
固定好那头,我们把藤蔓这头一股脑全扔进洞里。
年轻道士也不废话,往洞里甩了几张符箓照明,第一个下去了。只见他灵活的像只猴子,抓着软枣藤蔓向洞里滑去,左蹬右荡,没一会儿就下到底。
林刚像是等不及了,想尽快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娥妹子,抢在我前面,抓住藤蔓滑下去。他身手也不赖,刚才爬树我就看出来了,挺麻利的。可能是家里穷,总跑些山货贴补家用,时间久了练出来的。
大白狐狸这会儿蹲在洞口边上干着急,上蹿下跳的,可能是不知道咋下去,我一想算了吧,干脆让它等在洞口守着。
我抓着藤蔓绳子开始往下滑,这感觉真不怎么舒服,感觉手上火辣辣的,像是有万千根小钢针,时时刻刻往我手掌里钻去,扎的那叫一个疼!真不知道那两个牲口是咋下去的,这是人干的事吗!
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太刺激了,吓得我哇哇乱叫,最后刹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搓着生疼的手,揉着生疼的腚,赶紧跟上前边那两个牲口。
这洞里果然有古怪,不跟从上面看的一样,而是别有洞天。
只见洞底两侧都有条窄窄的通道,像是原本就是连通在一起的,被这个洞突然截断了。
我来不及细看,快走几步,跟上他俩。
眼前这条窄窄的小通道,越走越心惊,只见通道里零零散散出现一些骨架,一看就是人的!
越往里边走越多,到了最后竟然无法下脚,密密麻麻一具挨着一具。
有些骨架早就烂没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骨头渣子,一看就知道年头不短。还有些完全是森森白骨,更有一些还没烂完,好多残余碎肉粘在骨头上,看起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