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房梁断裂声,烧到最后,房梁终是承受不住火舌吞吐,“轰隆”倒地,传来震耳欲聋坍塌声,火海顿时扑腾四溅,爆裂出团团火浪,张牙舞爪,喷出漫天热息。
不知为何,明明是致刚致阳的火焰,我却察觉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感,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
围观的人纷纷感叹,说老董头就这么活活被烧死了,得多疼啊,相当于活着火化了。
还有人说这下好了,三个儿子解脱了,再也不用为抚养老人打来打去。
可怜老董头辛辛苦苦一辈子,拉扯三个儿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眼看着房子烧塌了,很快能烧的东西也烧的差不多,火势渐渐小了。
那三兄弟被人拉开,也不撕打了。他们知道爹已经救不出来了,火也不救了,索性转身都走了,闹的不欢而散,围观的人群见状也都散了。
我瞥了眼院落上空越聚越多的怨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好哪里有问题,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黄勇敢催着我赶紧回家,他要吃烧鸡,白映雪也催我,说她这几天追的电视剧要开始演了,让我抓紧往家赶,别错过了。我批评他俩什么时候才能像猛哥那样,整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他俩倒是洒脱,说什么要劳逸结合,修行是缘法,强求不得。
老董头被烧死的事,很快传的十里八村沸沸扬扬,知道底细的都骂那几个儿子不是东西,一帮畜生。
这件事来的快去的也快,被越来越浓郁的年味很快冲淡了,家家户户都洋溢在过年的氛围中,或许包括老董头那几个儿子在内,也早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吧。
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儿,我心也跟着悬起来,师傅走之前跟我约好,不出意外年三十儿之前就能回来,而今天已经是约定最后一天,我感觉好久没看到师傅了,真有点想他。
我特意嘱咐娘多烧几个拿手菜,都是师傅平日里爱吃的。左等右盼,直到天黑也不见师傅踪影,我想师傅可能正在路上往回赶呢。
可转眼就要守岁跨年了,也不见师傅踪影,我心里不禁担心起师傅来,不知这糟老头子是不是遇上什么事耽搁了,可别出事才好!
初一、初二、初三……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正月初十,我天天魂不守舍,猜想着师傅到底遇上啥事了,本来答应我年三十儿之前就赶回来,为啥超十天了还不见人影!
我正坐在炕上琢磨着师傅究竟去哪了,突然就听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