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不能再开了,战止戈直接伸手从后座上将自己半人高的包甩在背上,一脚踹开车门。
这儿离喀什机场还有十公里,战止戈迈开自己裹着荒漠迷彩修长有力的腿,一路狂奔而去。
而司宁跑到那处院子,透过半开的门,看见了一个晕倒在地的虚弱女人,旁边还有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男孩,哭着晃着地上的妈妈。
司宁犹豫了片刻,想到这男孩可能是通关游戏的孩子,于是迅速推门跑了进去,探了探女人的脉搏和鼻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士,醒一醒,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似乎只是低血糖遭成的晕厥,司宁将她的头偏转过来,从背包侧面取出一块儿速溶方糖,压在了女人口腔一侧。
没一会儿,女人就悠悠转醒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谢了司宁。
“谢谢你,哎呦,老毛病又犯了,能麻烦你扶着我进屋躺一会儿吗?”
“好啊。”司宁丝毫没有迟疑地点了头,朝女人伸出手去。
而就在女人起身的瞬间,她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紧接着司宁余光下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朝自己的腹部闪了过去。
“铛!”
女人被手中刀传来的阻力震得手腕发麻,她倏地收起脸上的笑容,缓缓抬头看向司宁。
同样的笑容转移到了司宁的脸上,甚至司宁比刚刚女人笑得更灿烂,露出森森的八颗牙齿。
“大姐,我好心来救你,你捅我一刀子是几个意思?”
司宁的声音低沉沉的,激起女人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脸上露出几分惊恐,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人,怎么会刀枪不入的、、、、、、
小纱顺着司宁的手臂攀在了女人的身上,虚虚悬在她的脖子上,然而这次不必小纱出手,司宁迅速拔出军刺,在相同的位置上给了女人一刀。
女人顿时惨叫出来,软着腿顺着司宁扶着她的力道缓缓躺倒在地。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
司宁笑了笑,利索地拔出军刺甩了甩上面的血迹:“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受伤,还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识破了你的伪装?”
“真当我傻啊你们,已经被骗过一次了,我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
白烁已经中了招,临下车前司宁就将防弹衣中的防弹陶瓷板抽出来,截了一段小纱绑在了她的腹部。
只才不到一厘米厚、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