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皮外伤。”
他明白,母亲不是真的担心他会不会痛,只是气阿姐得罪了陈阿娇,担心阻挡了他登上那个位子。
王娡坐在床头,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气冲冲走向站在床头边的刘婵“啪”的一声,反手一巴掌甩在了站在一旁着急的刘婵脸上。清脆的一声,众宫人惊慌,下跪。
刘婵一脸茫然无措流着泪捂着脸看着王娡,不明白为何母亲要打自己,明明是陈阿娇失礼在先。
刘彻见况也连忙解释道“母后不关阿姐的事。”
“我让你们去长公主府做什么的?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端端的你同她起什么冲突?”王娡指着刘婵责骂道。
丽萍见状赶紧,跪上前来“娘娘息怒,公主还小。”
“还小?都该嫁人的年纪了。”
丽萍缓身焦急挑重点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公主,那边烫伤太子也不全然没错”
想到这里,王娡也未在说话了,看了看哭泣不成声的女儿,“记住今天我为什么打你,你今天的行为很有可能让我辛苦为你们筹备的都付之东流,你想回到当初那种受人欺凌的时候吗?”
刘婵擦着泪摇摇头。那种寄人离下,看人眼神的日子,她也不想回去了。
看着这样的女儿,王娡突然想起是自己太偏激了,拉起女儿的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温声道“你要听话,知道吗?”
刘婵看着这样的母亲,觉得她好陌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父皇把你的婚期定下来了,这月底是个好日子,你便出嫁吧。这几日不要出门了,这事也不要想了。”
听到这,刘婵一惊,她对那位来的夫君,知道的不多。可自古婚姻大事,全由父母作主,她只能点头。
看到刘婵应了,“好,送公主回宫休息,你们也退下”
“喏”丽萍领着刘婵回宫,众宫人也退了出去。
看着床上躺着的刘彻,王娡冷声道“你先好好修养,过几日去长公主府向长公主赔罪”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不曾有关心,不知从何时起,她如今只关心权力。
明明刘彻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到头来却要他去赔罪,他何罪之有呢?身在皇家便是罪。
他轻叹一囗气,也好,他走时,看见她似乎吓到了,看看那只受吓的小孔雀,现在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陈阿娇都在府邸呆着,时不时还会想起刘彻。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