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婚的旨意下来,长公主府的门槛都要被送礼的人踏破了。
长公主高兴的不得了,尾巴都翘天上去了。这阵子所有的心思都在陈阿娇身上,完全忘了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晚间,陈须进府前右看左看,悄悄的进门,他刚从醉仙居回来,可不能被他爹发现免不了一顿训。
他刚进大院,他心里暗喜没人在,松了一口气,堂邑侯陈午便从长廊上走来,破口大骂“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不死外面?”
陈须一看被抓了个显行,低头喃喃道“我敢死外面吗?等会又说我丟家里的脸……”
陈午大怒,挥手一巴掌拍过去“你说什么?大声点。”
陈须被打,握紧了拳头,“我说想死外面,你到是让我死啊!”。
陈午气的半死,对管家大吼道“快…去,拿家法”
“侯爷,大晚上的这是干嘛。”刘嫖牵着陈阿娇缓缓走来,陈须一见刘嫖,像见了救星一样,跌跌撞撞跑到刘嫖身后。
刘嫖本是在阿娇院里,但听到外面的动惊便想都没想是陈须,陈阿娇一听动静也不放心自己那个多事的哥哥非要来看看。
陈午看着恨铁不成钢的儿子,对刘嫖道“夫人,你看看须儿。成什么样了”
这些年,陈须虽到了入仕的年纪,却迟迟没有正经官职,整日混混沌沌,打着长公主和候府的名意,胡作非为。
刘嫖却不讲理护着陈须“成什么样了?怎么了?我须儿好好的,有什么不好?”
一到讲道理时刘嫖又不分轻重护着儿子,这些年刘嫖为陈须做善后的事,不极其数。陈午看看躲在刘嫖身后的陈须,叹气一声“哎,夫人你自己管吧,我是管不了他”说罢摇摇头,甩手走了。
看见父亲的背景,陈阿娇抬头对母亲道“母亲,你又如此”
“娇儿,你这是什么话,须儿是你兄长。”
陈阿娇自然知道陈须是她兄长,若非如此,我到希望还是不要认识陈须为好,简直就是一个烂人,扶都扶不住的那种。
陈阿娇不想与母亲争辩,也回院里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母亲,说多了也无益。
从她与刘彻定下婚约后,她便不怎么开心,不是不喜刘彻,而是她总觉得那是她的弟弟,可要变为夫君,一时难以接受。
陈阿娇很少出门了,就连皇宫也很少去了。
陈阿娇坐在凉亭上,桌上摆着精致的果盘,她用手抵着脸,趴在桌子上逗着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