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为恩相效劳。再说小人还不曾到过东京!正好去哪里走一遭,看看上京风采。”
知县听后大喜,又觉得武松比许诺更会做人,连忙赏了他三杯酒,让其下去做准备。
武松和许诺回了班房,武松不解的问道:“知县很少主动差遣我们,这却是一个邀功的好机会,哥哥为何让与我?”
许诺笑道:“你看我细皮嫩肉,一看便是吃不得苦的人,此去东京,一来一回,短则四五十日,长则2月有余,路上少不了风餐露宿,风吹雨淋,这等机会让给兄弟也罢。”
武松对许诺拱了拱手算是道谢,其后又忧心忡忡,“我兄长从小懦弱,我不在家,唯恐被外人欺负,还望兄弟抽空帮忙多照看。”
许诺摆了摆手道:“你我兄弟,这是自然,都不用你交代。”
武松又道:“我不仅担心我兄长,还担心我嫂嫂,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我发现我嫂嫂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又生的貌美,偏偏我兄长木讷寡言,少了一些情趣,长久之后,也不知是福是祸,若那篱笆桩不牢,唯恐一些宵小从外面钻进来。”
许诺双目中闪过一丝精光,难道这武松也听到了一些风声?
许诺沉吟了一会道:“你嫂嫂生的年轻貌美,外人多有闲言碎语,觉得你哥哥嫂嫂不够般配,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个中对错我不好去评判,若有那么一日,我定会偏向你兄长,护得他安全。”
从景阳冈相识以来,许诺处处将好处分享给武松,又看人极准料事如神,武松听他有此一说,心中也放下半颗心。
“若真有祸事,哥哥也请帮我拖住,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好。”
二人协商一致,武松去县衙领了些银两,出发之前买了些瓜果,自顾自的回家一趟,也不知与武大叮嘱了一些什么。
第二日,武松收拾妥当,回县衙来见知县。
那知县已让人准备了一辆车儿,把箱笼都装载在车子上,点两个精壮土兵,县衙里拨两个心腹伴当,都一一吩咐了一遍。
武松就厅前拜辞了知县,提了朴刀,监押车子,一行五人离了阳谷县,取路往东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