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通关。
就算不幸被人打死在拳台,大不了再来刷新一下副本。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还有一个原因,华国近代历史上也经历过类似的屈辱,面对这群同样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平行时空同胞,许诺感同身受。
“家师霍元甲的仇,就由我来报。”
许诺合上拳谱,将心中杂乱纷纷的念头收了起来。
突然他耳朵一动,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出门就看见几名体操会的弟子拖着一个板车进了校场,那板车上坐着的人赫然是刚从医院中提前出院的刘振声。
刘振声脸色苍白,脸上压抑着一股悲愤的情绪。
他瞅着门口的许诺,顿了顿,沉声道:“许师弟随我来,其他人将我行李搬进去,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是。”
众体操会弟子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师兄弟,并未觉得一下失去方向,霍元甲虽然不在了,但他们精武体操会又出了个许诺,如今在报纸的连翻报道下,早已声名鹊起。
许诺继霍元甲之后,已然成了体操会的灯塔和顶梁柱,将继续引领他们前进。
“师兄,你伤势未好,怎么不在医院多休养几日?”
许诺上前搀扶住刘振声。
后者捂着胸脯咳嗽了两声,一把抓住他胳膊,声音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之意,“随我去师傅灵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下葬之日,我却不能守在旁边,真是枉为人子。”
霍元甲比刘振声大10多岁,两人相识多年,亦师亦子,感情远比一般人深厚。
根据霍元甲临死前的遗嘱,他死后烧成骨灰,由刘振声带回天津老家安葬,上海精武体操会单独设立一个衣冠冢,前几日举行的葬礼就是衣冠冢。
只是这些私密只有最亲近的几人才知道,这也是刘振声支开其他体操会成员的原因。
二人也没说话,一路默不作声的进了灵堂,关好大门点亮蜡烛。
“师傅,徒儿无能,若我和许师弟能战胜对方4名选手,哪里轮得到你上场,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刘振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哀痛,直接跪倒在霍元甲灵位前。
许诺也一声不吭的跪在旁边。
良久后,刘振声擦干净眼泪起身,他再次打量了一眼许诺,沉声问道:“许师弟接下来有何打算?”
许诺看着霍元甲灵位,一字一句沉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