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两种解决的办法。时刻等机会,有能用得上的,赶紧抓住。或者走偏门,只要拿得出钱,自然有情愿赚这笔钱的人替你办事。”
砚君与金舜英面面相觑,两人都是强压着心里的震惊。“家父的事,有机会解决吗?”砚君问。
“我听可靠的人说,信王与大成天王达成休兵秘约。为表诚意,双方要交换近年的俘虏。大成天王还提出要换囚——有几个曾经帮他亡命天涯的人,在昱朝末年下了狱,现在还关在京城牢里。那几个人对大新没什么威胁,但这是额外的要求,大新这边并没有需要交换的人,也就没有答应。”
金舜英还是不懂,“这跟我们家老爷有什么关系?”
连夫人认真地望着砚君说:“就看你有没有能耐,说动王爷,放一个大成天王想要的囚犯,去换你父亲。”
“这种能耐岂是说有就有的?”砚君大失所望。“夫人为什么觉得,我能有这种机会?恕我笨拙,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做。”
连夫人静静地看着她,“事关重大,当然不是你随便开口就能办到的事。但你……眼下只有你,知道在大新地盘上作乱的复辟党的底细,不是吗?”金舜英急忙撇清干系:“跟我们没有关系呀!”
连夫人含笑望她,目光中有一丝戏谑,“夫人对我就别搪塞了。假如犯事的人都不承认,事情就过去了,那还要王法做什么?三爷的态度还不清楚吗?这种嫌疑是一辈子洗不掉的。待到诸事消停,这事还会被提起来,还会不停地深挖直到抓住你们的把柄。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有风险的事可能把后半生赔进去,也可能反成为一种本钱。”
砚君神色一变,“夫人是要我拿那些复辟党的底细,去换我父亲?”
“对大新而言,你父亲不过是个在别人地盘上胡闹,白费了家产一事无成的书生,现在既穷又傻,毫无威胁。但在大新地界上的复辟党,却是不得不拔的刺。倘若你能助一臂之力,拔掉这根刺,可是绝好的本钱。用几个半死不活的囚犯,去换一个毫无威胁的老人,对大新根本无所谓啊。”
砚君与金舜英听了都沉默。连夫人视如无睹,继续说:“秘约虽是信王订立,但信王还要整军部署,从未离开前线。我想换俘的事要交到别的王爷手上。既然七爷现在还不动身回京,应该就是他了——这好得很。你同他不是已经很熟了吗?”
砚君急忙摇头。连夫人淡淡地微笑,又说:“你若是担心,这事惹到了一些有来头的人,不愿闹到官府也无妨。恰好我大哥家里被复辟党破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