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小子,还走不走了,真是吵。”
“我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无期。”余书棋拿着看书的余光看着萧靖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感到有些气闷,将书放在桌上,索性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萧靖浩走到尚善居前厅,正打算台步向外走去,听得厅里有人说道,“听说,今日萧掌院去城中几户本地人家家中,劝说其子女到石磬书院上学。”
听到此处,萧靖浩不免泛起疑惑,自己似乎从未听说过宗亲里是这书院的掌院,皇爷爷也未曾跟他提起过这事。想起来自己似乎在皇宫里,似乎遇到过这么一个人,难道他是萧掌院,只是,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去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不再停留,直接走出去,上了马车,随着些微尘土,消失在视线里。
尚善居的厅堂里,几个求学的学子,还在那谈论着。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风俗是石磬书院创立以来沿袭下来的,据说,当初刚创立学院时,天水城本就董学识的就不多,无人前去,都是萧掌院带领几个院士,一户户去阐阴,才有人去就学。后来虽说人多了,但每届新生入学,萧掌院还是会亲子选几户本地人家,上门劝学。也算是学院一种礼贤下士的风俗吧。”
众人一听这人解说,都露出赞许的眼光,又羡慕那些被劝学的学子,因为,他们可以直接进入学院。
那位解说的男子,穿一身青绿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大家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他不由得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神色。
男子一抬眼,正好对上了余书棋的眼睛,余书棋正靠在一扇门上,好整以暇看着男子。原来,萧靖浩走后,余书棋便觉得呆在房里更是烦闷,他就踱步到了厅上,听到男子说话,就仔细地观察起他来。
男子俊逸阴朗,神色间透露着一股优越感。他见余书棋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有些微恼。他走上前,用质问地口气说道,“兄台,这么看着在下,是何意?难道我刚刚所言有不妥之处。”
余书棋被这么一问,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回了句,“我瞧你好看。”
男子顿时被气的涨红,不再理会余书棋,转身走向后院。余书棋见男子气呼呼地走了,有些莫美其妙,他刚刚说了什么吗?
此时,不少人拿厌弃地眼神看着余书棋,余书棋也是一头雾水。见他坐下,刚刚还在座地人,都纷纷离开了前厅,董掌柜打着哈哈,过来问他需要些什么。余书棋没心思理会众人,心绪还停留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