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父亲他出了什么事?”
身边下人挑着灯笼,覃巧儿见马车到来,上前接应,当见到乾丰一人下马车后,欣喜的表情变幻成焦虑。
“巧儿,你爹现在没什么事,你现在立马召集府上的人手,今晚上前去制衣坊搬东西!”
乾丰牵着覃巧儿的手当即是走回乾府。
“丰儿,事情如何?”
回到府中,乾有才亦是站在庭院中的亭子里,看到儿子回来后,问了一句。
“爹,事情很麻烦。”
乾丰坐下来喝了口茶水,向乾有才将今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好一个周子忠,枉为老夫为他办事多年!”
砰的一声,乾有才重重的拍在了石桌上,他对周县令的态度十分不满。
放在以前,他绝对要跟周县令掰扯一番,自家亲家蒙冤,这周子忠为了舔太守之子竟做如此卑鄙之事,实在是可耻!
“爹,事已至此现在的结果是最好的了。”
乾丰冷静说道,毕竟对方可以靠太守身份压人,自己一平民百姓能将覃均保下来实属不易了。
“这制衣坊的东西你速速派人搬来,千万不要被那些有心之人给截胡了。”
乾有才从商多年,明白现在制衣坊军中无帅,不能让人趁机偷了家!
“我已经派人将制衣坊的东西去搬回来了。”
乾丰急忙解释道,制衣坊有他的股份,这件事自然会重视!
当晚,整个制衣坊后院就被乾家下人给搬了个空。
不料第二天正午时分,制衣坊就被贴上了封条。
与此同时,一个衙门的官差也来到了乾府,将周县令的话传达过来。
“好一个陈木青。”
乾丰收到官差的话,登时就明白了,这陈木青今日又去府衙施压,最终迫于无奈,周县令只能将覃均屈打成招,画押认罪,入狱一个月!
而伴随着画押认罪后,覃家制衣坊也被贴上了封条,再也无法行动!
“夫君,还好有你,不然我覃家的产业怕是要……”
覃巧儿听到覃家制衣坊被封虽然焦急,但昨晚上纺织机和货物早已经搬出覃家制衣坊,也算是保全了覃家的底子。
“我早就猜到周县令不靠谱,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昨晚上跟周县令推杯交盏的时候,他就察觉出这县令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能够在漳县干这么久县令而不垮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