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制衣坊侧门外,四五辆马车正在有条不紊的往后院前进。
最前面的两辆马车已经在卸货,数名壮丁将一袋袋货物从马车上卸下来,旋即往院子里搬运。
乾丰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壮丁搬运,还不忘嘱咐小心一些。
这时,一辆马车急速驶来,陡然挤进了卸货的车队中。
“赶紧让开,信不信老子把你们这马车给掀翻了!?”
马车前的马夫和仆人,大声叫嚷着。
仆人更是拿起鞭子朝着货车的马儿抽去,试图让运送蚕丝的车队让出条路来。
“没看到这里在卸货吗,不会绕路走?”
覃家管家刚要上前,乾丰当即就是一吼。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辆马车的出现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其他路你不走,偏往人多路窄的巷子走?
那仆人嚣张跋扈,下了马车扫了一眼乾丰,骂道:“好大胆,你算是什么东西,我家老爷出门办事从哪里走何须你来说?”
“我算你奶奶个腿!!我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你家老爷算个屁!”
不等仆人继续骂上一句,乾丰上前一脚就踢在了那仆人的肚子上,这一脚之重,将其踢出一米远。
那仆人捂着肚子蜷缩倒地:“你,你!”
“你什么你?”
“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面前叫嚣?”
乾丰破口大骂,既然来者不善,他凭什么还要客气。
正在这时,马车的帘子被人拉开,坐在其中的人探出头来,正是郑贺。
“乾丰,你好大的胆子,敢当街欺辱我的仆从?”
郑贺看到给自己引路的仆人被踹到在地,登时发出冷声呵斥。
乾丰抬头看了一眼,冰冷的问道:“郑贺,你养的狗看不好,我替你教训一下有问题吗?”
郑贺脸色不悦,毕竟乾丰的父亲乾有才在漳县根基牢固,现在自己这个外地商人一旦引起公愤,势必接下来的行动会麻烦很多。
“没用的废物,刘二扶他起来去一旁歇着。”
郑贺瞥了一眼地上的仆人,命马夫去将其扶了起来。
而后他饶有兴致的来到乾丰面前,随后目光定个在了一辆辆堆满麻袋的马车前,笑道:“这是覃掌柜新进的货?”
乾丰没回答,只听从院子里走出的覃均说道:“郑贺,我正想找你呢,你纵容他人放火烧我蚕丝,这事咱们没完。”
面对覃均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