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官!”
覃均死死地的按着家丁,怒吼道。
那家丁听到要报官,立马露出惶恐,说道:“是西海商人郑贺,是他让我干的。”
“郑贺?”
乾丰瞳孔一缩,这西海商人果然无所不用其极!
“贤婿啊,这狗东西如何处置?要不要去带着他找郑贺!”覃均一听怒骂郑贺不是东西。
“先去报官,将这纵火犯扭送官府,再去找郑贺算账!”
乾丰沉吟冷静说道。
估计郑贺早就安排了后路,顶多赔点蚕丝的银子,但是现在蚕丝已毁,如果在剩下几天里不能将布料凑足三千匹,覃家可就完蛋了。
将家丁送往官府后,覃均心灰意冷,蚕丝烧毁殆尽,这可怎么是好?
覃均又看向乾丰,露出急切盼望的眼神说道:“贤婿,你可有办法救我?”
乾丰扫了一眼,耸了耸肩说道:“老丈人,这蚕丝烧了没了,我也没办法变出来。”
“那……只能去收购外面的蚕丝了。”
覃均知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火灾,他只能忍着。
可是现在漳县的蚕丝价格已经翻了数倍,买来制作丝绸绝对是血亏!
“老丈人,我觉得可以先不着急收这蚕丝。”
乾丰拦住了覃均,而是说道:“这几日蚕丝的价格飞涨必然跟郑贺脱不了干系。”
“没了蚕丝,这布料从哪里来啊?”
覃均表情苦涩,很是不解。
“只要将郑贺认为蚕丝不值钱了,我们就有蚕丝了。”
乾丰神秘一笑,覃均和女儿覃巧儿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
当天。
酒楼里,郑贺与孙武把酒言欢。
“郑掌柜果然厉害,你这手段让覃家制衣坊无丝可用,真是好手段。”
虽说这种放火阴人的手段下流无耻,可作为重利益的商人来说,郑贺做的卑鄙也算正常。
“算不得什么,他覃家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意卖制衣坊,那我只能手段下作一些,来得到我想要的。”
郑贺哈哈一笑,已然胸有成竹!
“那我就提前恭祝郑掌柜了。”
孙武抱拳,预祝郑贺成功。
“爷,有事。”
郑贺的亲信敲门而入,在郑贺的耳中嘀咕两句后,一脸得意的郑贺瞬间脸色布满怀疑:“他覃家从哪里来的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