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负感受着心脏的急促跳动,看着手腕上的情绪调节器,手指渐渐缩了回来,就像触碰到了一个滚烫的梦,宁负不知道黑羽有什么意义,这个组织究竟是做什么的?又有着怎样的信条和理念?
一切仿佛都压在了他身上,但是他对一切又那么的一无所知。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启用情绪调节器,换一个舒适的宜睡的情绪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情绪调节器马上转为红色。
“哪位?”像极了任梓晨当初找上门时的感觉,宁负预感到也许很快又会面临一场无妄之灾。
“宁负先生,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您谈谈。”
“面谈?”
“有些话不方便网上讲。”
“我为什么相信你?”
“我现在可以验证我的生物识别信息,我只有一个人,没携带任何武器,您的格斗经验很丰富,不用忌惮我。”
宁负知道,关于过去的一些东西又追了上来。
门外的人继续说:“当然,您如果不愿意和我见面,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个人包括我的组织都很尊重您。”
生物识别信息传了过来,加百列迅速进行检索,这个人很干净。
宁负隔着门说:“为什么来找我?”
“当然是有求于您,我们和典越先生也聊过了,我知道您是一个很坦诚的人,所以我直说吧,典越先生没有表态,所以我们还想来听听您的意见和看法。”
宁负犹豫了片刻,抓过鞋柜上工具箱里的螺丝刀,打开了门,往后退了一步。
来的人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他微微欠身,说:“感谢信任。”然后他从西裤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圆形的小仪器,递给宁负。
是一个信号屏蔽力场。
宁负按动开关,扔在地上。
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互联网设备都失灵了,他们的谈话不会有任何监控,更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您好,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屠龙会东亚地区的首席执行官,我们的组织是为了破除大型企业对世界的掌控而建立的。”
“智能集团?”
“是的,我会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来向您说明我们组织的立场。首先,资本想要进一步增加剩余价值,要么发展科技,要么压榨劳动力,现在的情况属于前者,科技已经提供了大部分生产力,所以很多人都下岗了。这些人不再具备任何价值,他们没有专业的服务素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