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他准备先去看望一下徐策,然后开车去往京都,在江依到来之前安排好酒店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事项。
布格利诺之行后,宁负的桌下永远放着一个行李袋,装了现金、衣服、压缩食品和户外装备,反曲露营刀,手电筒等。
他把行李袋放进后备箱,又去超市买了牛奶和果篮,空手去看徐策总有些不好意思。
傍晚六点,雨停了,他开车再次驶上了北环路。雨后的夕阳分外鲜艳,温暖但不刺眼,的确秋天了。
宁负想着天体的运动,太阳的直射点从北回归线移开,作为背景的宇宙浩淼无穷。地球面对的毁灭和浩劫,对宇宙来而言,还比不过早上煎了一个鸡蛋这样的琐事。
失去了参照,尺度没有任何意义。
宁负点上一支烟,从这种迷茫的情绪里抽身而出,他还要继续往前走,该办的事,刮风下雨得办,天打雷劈也得办。
他含了一枚薄荷糖,想散散烟味,拎着牛奶和果篮,来到徐策门前,他已经做好了被女人迁怒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