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的都是孤的血,孤今日与你说的话,自个好好想清楚。”
盛国大王耶律泽一改从前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他如今是位君临天下的君主也是一位严厉的父亲。
“好。”
耶律南风说着好,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他走到今天这步有多不容易。
幼时的嘲笑,历历在目。
他们说,“就你还敢姓耶律,你不过就是你那娘亲来碰瓷大王的棋子吧,就你这瘦弱样,一看就是汉人赶紧滚回你的中原吧。”
曾经的冷漠,还记忆犹新。
太监来禀报道,“大王不去看看南风皇子吗?他病得很重,一直哭着吵着要见您啊,些许是很多年没见到您所以……。”
他那父王却还在与美女寻欢作乐,“死了也好,没看见孤忙得很吗?若是活了算他命大,若是死了就是命中注定要死,快滚——”
过去的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重复,就好像记忆和命运对他无声的嘲笑。
他站在那儿握紧了拳,他知道他输不起,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可言。
“又是这种表情,好像刚死了爹一样的表情,你先退下吧。”
大王耶律泽瞅见耶律南风脸上那冷冰冰的表情,一时之间再一次不快,他讨厌那样丧气的表情,甚至会隐约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位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的儿子剑下。
耶律南风走出门,心里想他不早就死了父亲吗?又或者是他从来没有拥有过父亲,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王也只是名义上的。
他他身着一身黑衣似一道闪电,他骑着那雪白雪白的汗血宝马,风浮动着他的衣袖边还有长袍,撩动着他那柔顺偏棕的长发,他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但唇却是烈焰一般的红,他身形偏瘦甚至有些弱不禁风。
他不喜欢穿着漠北的民族装束总喜欢穿着一身汉人打扮,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说他像极了汉人吧。
身后跟着一群同样骑着马的暗卫。
暗卫们望着主子那落寞的背影,窃窃私语着也谈论着那日后的王也是现在的漠北第一美男。
“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和太子妃是同一种人啊?”
“大概是吧,他们俩眼睛里都很冷,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呢。”
“我想起了初见太子殿下时,那时太子殿下还不似现在这般冷,笑起来那叫一个好看就像现在的太阳一样,只是现在太子殿下很少笑了。”
暗卫统领说着就不自觉回想起从前,手指也不自觉指向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