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死了的!”
“南风你冷静一下,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话还没说完,耳膜传来一阵巨响,盛夏知道南风已经把手机摔了。
果然还是发生了吗?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南风情绪失控了。
南风摔完手机以后,脸格外狰狞急红了眼,他摔手机的举动把还在床上睡觉的父亲南邡吵醒了。南邡蹑手蹑脚地起身捡起了被南风丢到的一沓资料,这些都是自己精心为南风挑的国外大学。
南邡耐心的问南风,“南南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狰狞啊?谁惹你生气了吗?”南风低着头小声却坚决的说,“父亲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我要回成都了。”
南邡被南风的话弄得不知所云,昨天南风还说要等他南邡术后康复的差不多才走的,怎么现在又说要走啊?正当南邡要规劝南风时,南风已经捡起屏幕被摔的差不多的手机订了当天最早的机票。
当天最早的机票是下午五点的,在深圳宝安机场起飞他高价找黄牛买了票,现在是下午三点。于是说,他有两个小时坐车去机场,他看了看父亲不由分说地,收拾着行李。
“那里有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南风当时是这样和父亲说的。
南邡看着南风离开的背影没有说什么,南邡并不知道南风收拾好行李,转身的时候哭了。南邡没有挽留也没有道别,毕竟这是儿子南风他自己的选择,做父母最希望不过是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好好,而南邡清楚的知道儿子南风过得很好。
来到病房的李恬问儿子南风去哪了,南邡只是笑。
李恬问,“我儿子去哪了。”
南邡瘪嘴,很无辜的回答:“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李恬有些不开心,靠着南邡的肩还生着闷气:“就这么走了啊?我都没和待多长时间呢,都怪你!”李恬不痛不痒地打着南邡的肩膀,“你不想南南他吗?难得回来看看,现在又走了。”
“可是我知道,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不止我们两个,应该有很多吧?或者就那么一俩个吧,反正放心大胆的让他自己去走。”南邡捏着李恬鼻子说。
走了,走了,让背道相驰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去只有我们知道的一个地方。
上了公交车,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耳朵里塞着耳机,他不时观望着窗外的风景。这里的事物既熟悉又陌生,一座座揭竿而起的建筑物打破了在他记忆中的样子,太阳也不想以前一样晒得暖洋洋了现在只觉得毒辣,唯一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