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缺已招呼老板拿两瓶牛二。
拧开盖子,正准备往刘东清杯子里到,却被拒绝了。
“别,这儿就够,喝不了那么多。”刘东清手挡着杯口,眼睛却是看着两瓶牛二,心里馋得慌。
家中恶妇规矩多,他借着空隙能偷摸喝上二两,喝太多回去被闻出酒味,免不了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骂。
礼尚往来,宁无缺客气,刘东青也不含糊,主动递上去一支香烟。
很便宜的底层口粮,五块一盒的红花。
宁无缺没嫌弃,接过点上,和刘东青闲聊边吃边喝。
开始时,刘东青还刻意注意不能多喝,但和宁无缺越聊越起劲,不知不觉喝了小半斤。
酒意上头,话茬多起来。
“小兄弟,看你从别墅区出来,不是来相亲当上门女婿的吧?”
宁无缺的穿着,和有钱人不搭边,模样长得帅气,十有八九是来当赘婿,这种事在阳城富人圈里多如牛毛。
没等回答,刘东青继续侃:“兄弟,老哥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饿死不当赘婿!太特么憋屈!”
“老哥就是前车之鉴啊,在家里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条狗,外人怎么说的?小白脸!软饭男!窝囊废!”
“总之啊,不管你为整个家做多大贡献,你都是外姓,毫无地位的上门女婿!”
“……”
越说越多,刘东青大倒苦水,眼眶红润。
“叔,你的话我不苟同,甭管赘婿还是女婿,该有的脾气拿出来,天下没有男人征服不了的土地!”
宁无缺说着,从须弥戒中拿出一颗黑色药丸递过去。
“试试这个,一夜七次郎,让她跪着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