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帮助死去的人,为了帮助雅克·贝尔纳治安官,也是为了帮助你,爱德华先生。”醉鬼饮了一口酒,将酒瓶子放在自己的怀里说:“你还记得的吗?你救过我的命。”
米尔仔细地瞅了瞅他脏兮兮的脸,以及皱巴巴的黄色的长胡须,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
“很抱歉,我不太记得了,先生。”米尔尴尬的说着:“我救过的人太多了。”
“是在居民区那里,我家住在鞋匠的对面,一栋白色的别墅。”于是他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了一个白色手帕,在手帕的一个角上绣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做工非常精致,他哽咽了一下说:“爱德华先生,你记得它吗?”
米尔接过手帕,瞅见白色手帕上那个十分明显的刺绣,顿时让他想起酒鬼的名字:“努尔达,你是努尔达·贝拉米。”
“谢谢,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此时此刻他的眼角有点湿润。
“十年了。”米尔感慨了一句。
他的内心极为复杂,在悲伤的情绪中夹杂着激动的心情:“是啊,十年了,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你。”
“努尔达,你怎么流浪了?你的房子呢?”米尔惊讶的问:“还有,你这十年都去了哪?”
“房子土地被霸占了,是法兰西的贵族,将我赶出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重建之后,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是在圣路易斯,我们是在一场宴会上认识的,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有妇之夫,她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们合起伙来,像是使用了某种手段,变更了一切不动产的权力。”他醉醺醺地说着:“就这样一直到现在流浪街头,不过我发现,我爱上了这种生活。”
“你被骗了,努尔达。”米尔对努尔达的遭遇表示同情:“你去看过她吗?”
“之前去过几次,新奥尔良在一番大修整过后,我再也找不到她的埋葬的地方。”
“是被转移了吗?”
“我不知道。”他摇了摇头说。
米尔朝着努尔达表达着歉意:“努尔达,实在抱歉,我没有帮你救出来你的妻子。”
“爱德华先生,别这样,我知道你尽力了。”他说。
米尔将手帕折好还给努尔达,并且让他收好,因为这个是她妻子生前的手帕,是努尔达可以对妻子唯一表达思念信物。
米尔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努尔达,你还不知道吧?这儿已经归联邦了,你应该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