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仅仅生活了一年,发现与自己想要去的时间完全是冲突,他确信一点,他被魔鬼耍了。
米尔在新奥尔良的十年,一直在寻找魔鬼的踪迹,它好像消失了一样。
米尔弯腰捡起燧发枪,放回原处,他从来不担心走火,因为枪里根本没有子弹——他忘记了装子弹。
伊恩走到客厅,摘下海军蓝色的海狸帽,然后从棕色的公文包里拿出厚厚报纸,将它们一起放在木质的桌子上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老兄。”
米尔回到二楼穿上新定制的布鞋,他听到伊恩的大嗓门回答道:“很好,刚搬了新家,你呢?”
“一点都不好,我讨厌他们,更讨厌我的父亲,为什么要让我当议员。”伊恩说。
“他们?”米尔站在楼梯间问。
“对,就是他们,所谓的联邦政客。”
米尔从不关心伊恩口中的政客,他关注的是,伊恩这次回来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消息,如果没有带来任何消息的话,他更会和老朋友叙叙旧。
刚来新奥尔良的时候,他非常讨厌这里,经常会受到一些歧视和不公平的对待。
然而,1794年在新奥尔良大发生的大火,他救了很多人,包括伊恩和爱丽娜,因此,改变了米尔的命运,也改变了新奥尔良大部分居民对他的看法。
自从他和爱丽娜相爱的那一刻,他更喜欢呆着这儿。
“事实上,你要感谢你的父亲,如果你的父亲没有当上路易斯安那军政总督的话,那么现在,你会与他们帮家伙一样,在干着最廉价的劳动力。”
米尔极力的开导伊恩,他更加希望伊恩某天会成为联邦政客中的一员,这样伊恩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消息,另一方面是来自于伊恩的父亲,米尔作为伊恩唯一的朋友,希望米尔帮助伊恩成长,使他的心灵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伊恩是他父亲和情妇的孩子,他父亲唯一的男丁。
米尔转过头问他说:“你想喝点什么?”
“白兰地。”
伊恩挪开帽子,把带有折痕的厚厚的报纸在桌子上铺开,趁着米尔倒酒的功夫,他从西装里边的口袋,取出一张薄薄的报纸,迅速地打开以后,他将这张报纸放在了厚报纸的最底层。
这时,米尔恰好端着两个酒杯坐在伊恩的对面,另一杯递给了伊恩。
伊恩面无表情的用一只手接过酒杯,另一只手把报纸立即推到米尔的面前。
“老兄,你提供的报纸越来越厚了。”米尔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