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过顾福海吗？
白雅问自己。
应该是没有爱过的。
因为自己的心里已经被一个人占满了所有的位置。
顾福海看着白雅不回答的模样，苦笑。
“白雅，我就怎么不值得好吗？”
白雅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说了一句。
“你很好。”
突然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顾福海！
苦笑。
他已经听过白雅说过很多次了！
但是每一次他都很难受。
“要是，要是你先遇见的是我，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顾福海发问。
他卑微到极点。
他卑躬屈膝的模样，摇尾乞怜的模样。
只是为了让眼前的，这个狠心的女人。
也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看他一眼。
哪怕只是骗骗自己也可以啊！
顾福海这样子想着。
可是。
白雅丝毫不留情。
她看着顾福海。
明明是温柔的长相，但是说出的话却仿佛让人坠入冰窟一样的残忍。
“很抱歉，不能！”
顾福海看着她。
面前的女人很漂亮。
哪怕是已经40几的人了。
但是要说她20几也会有人相信。
因为白雅每天都早用昂贵的护肤品护肤。
为了什么？
为了进去看他的时候，她都是漂亮大方的模样。
一边的佣人看着自家先生如此卑微。
有些不懂。
为什么感觉夫人好像心有所属的样子。
为什么感觉先生像是一个舔狗一样。
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佣人不由得替自家先生感到不公平。
但是他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于是换了一个中和的方法。
他焦急的上前。
眉眼都是掩藏不住的焦急。
嘴里说的话和声音却大到离谱。
“哎呀！先生，你伤口裂开了！”
“医生都说了让你静下来好好修养！”
“偏要回来！夫人又不是不来看你。”
白雅看了一眼佣人，嘴角不由得牵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