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摇头:“不知晓,兴许是吧,我只知道看见他我会开心,会在意在他眼里的我,从小到大,我没那么想当女人过。”
袖茹也不再追问,直到陈锦弦扶着勾连回去,袖茹才打断依依不舍的宁雪:“可是,我们是土匪。”
宁雪却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一脸轻松:“土匪也是人,是人就会动情。”
袖茹不再问起这类话题,而是问道:“明晚,小姐也会去吗?”
宁雪思索了一会:“陈锦弦也许会去,我也要去。”
袖茹表情五味杂陈,宁雪如今张口闭口就是陈锦弦。
袖茹接着问道:“大当家看不出这是鸿门宴吗?”
宁雪缓缓摇头:“他们不敢的,他们怕我们滥杀无辜,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再说了。”宁雪接着说道:“你们大当家,也无比会输过那大将军。”
袖茹微微一愣:“难道大当家?”
宁雪没有回复,而是回到山寨了,陈锦弦扶着勾连回到军营,而花圣楠一脸无奈,嫌弃地看着陈锦弦。
陈锦弦尴尬一笑:“我也没想到,将军的酒量......”
勾连立马起身,醉醺醺道:“我酒量怎么了?我生平最讨厌别人说我酒量不好,我还能喝,再来再来,我要让陈小兄弟不醉不休。”
花圣楠安顿好勾连后,本以为会对陈锦弦生气,然而并没有,花圣楠从军营中拿出几罐酒。
“听你这话,你酒量很好?”
陈锦弦被花圣楠的气势吓到,连连摇头:“不至于不至于。”
花圣楠质问道:“你怕了?”
这话可戳到了要面子的陈锦弦:“不怕,谁怕谁?”
花圣楠拿出几个骰子:“会吗?”
陈锦弦没有回复,而是说道:“骰子没上色之前是用红豆代替。”
花圣楠倒好酒默默听着,陈锦弦讲解了一番后说道:“所以便有了这段苦恋,自然有了这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花圣楠微微点头:“小些时候,我也想着读书。”
陈锦弦追问道:“后来呢?”
“女子无才便是德,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提出来的。”
陈锦弦微微一愣:“花小姐息怒,这是封建思想,或许认为女人天生聪慧,男人自古有占有意识,女人本就貌如天国,美丽聪慧,男人能拿得出手手的只有力气,不想让女人太聪明,便提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