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可否,借个饭吃。”
接着便拿出银两,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陈锦弦回道:“我们也是借宿的过客,我去跟村民们商量商量。”
书生点了点头,过了片刻,陈锦弦回来了:“走吧,进屋吧,大娘说可以。”
那书生一口一个谢词,张京墨来到陈锦弦身边:“还别说,那气质跟你真的像。”
松插嘴道:“不,不一样,陈公子多了几分杀气,而那书生看着弱不禁风,这一路走来没被打劫个一空我都感觉奇怪。”
这本是玩笑话,可意外让身后的书生听见了,那书生的表情凝固了一番。
正赶上早餐,四人同餐,陈锦弦聊起了家常:“你从哪里来的?”
那书生犹豫了一会说道:“从双喜镇而来,那边正在剿匪,朝廷让我跳过乡试,去京城待考。”
而松却发觉了不对,没有一语点破,接着便是互相询问了姓名。
书生说他叫应平安,父母只求他平安,相谈之下,陈锦弦居然发现,自己跟这个书生聊起来十分舒服,读过书的人谈吐就是不一般。
应平安问道:“陈兄不愧为江湖中的鬼面书生,谈吐非凡。”
陈锦弦也很诧异:“你是知晓我的,为何不怕我?”
应平安微微一笑:“做人作为,我很佩服你,有一身修为。”
陈锦弦苦笑一番:“能力越大,背负的责任也越大。”
“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读了几本书,天下读书人,大多手无搏鸡之力,任人宰割啊。”
陈锦弦听见这话也是楞了一下:“不以片面断全章,你看我像手无搏鸡之力吗?”
“所以小生甚是羡慕陈兄。”
陈锦弦缓缓摇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读书无用,可有心读却无从读的人大有所在,天下大乱,衣食都是问题,每个人的看法不同意见不一,拿刀的羡慕拿书的,拿书的羡慕拿刀的。”
应平安眼神中透过一丝错愕,不知为何,两人来到了一个河边,陈锦弦拿出一个石头打起水漂,应平安也拿起一个石头。
两人不甘示弱,陈锦弦有些诧异:“可以啊。”
应平安微微一笑:“烦躁时我都会来河边打水漂,或许是打小的习惯,熟能生巧可能。”
“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发泄手段。”陈锦弦紧接着丢出一个,这次打了七八个水漂。
应平安问道:“我很好奇,像陈兄这般,修为已经可以为所欲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