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眉头一皱:“刺中心脏,我还有得办法,但是,脉搏不对。”
接着一道绿色的内力进入陈锦安的身体,张京墨诧异道:“是毒!”
刺中心脏还有得救,以张京墨的医术,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中毒也有得治,可这刺入心脏,剑尖还带着毒。
这世间万般的毒大多都是以心脏为最终目的,所以有道是,毒不入心还可医。
可这直达心脏,没等张京墨研究是什么毒,陈锦安的心跳越来越慢,甚至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而是紧紧握住陈锦弦的手。
陈锦弦呆滞住了,转而代之的是眼神犀利,满脸写着愤怒二字的陈锦弦。
陈锦弦没有保留的剑气,已经将禁军前边几位倒霉蛋送到地狱,而禁军就像欺软怕硬一般,张京墨跟陈锦安不下死手便得寸进尺,而陈锦弦毫无保留一击后,那前排倒地的禁军演绎了“杀鸡儆猴”
陈锦弦接着缓缓看向项鼎,霍无患也发觉不对:“陈兄弟,冷静,他可是朝廷的四皇子。”
而这时候陈锦弦没有任何表情,时间如同静止一般,陈锦弦每一步的声音都能让在场的人听见。
而封上正准备动用灵力强行突破,要是项鼎出什么事,他华山也有一部分责任。
一向理智的张京墨这时却没有劝陈锦弦,而是将怒火发泄到后边的禁军:“我看你们谁敢向前,我不会再留手了。”
总有不识趣的家伙,上一秒念叨着保护头家,军责所在,下一秒,就被张京墨桃木剑落下,应声倒地,本该让士气大涨,可看见张京墨杀人后立马不敢动了。
张京墨心里念叨:爹,我做不到忍让苍生,原谅他们是佛祖的事情,而我只能带他们去见佛祖。
霍无患眉头一皱,拔出长剑:“陈兄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而我收到的命令就是保护四皇子的安危,你要动手,先从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
陈锦弦默不作声,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霍无患见状:“原谅我无礼了。”
霍无患率先发起攻击,而陈锦弦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反倒是项鼎慌了,连忙叫喊道:“来人,行刺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而霍无患的攻击陈锦弦缓缓抬起右手,而紧接着内力施压,将霍无患手中的剑斩断,霍无患连人带剑飞出数米。
这一刻他才知晓跟陈锦弦的差距,什么天才,什么不分伯仲难分高下,都是陈锦弦愿不愿意罢了。
而这时项鼎也顾不上颜面,跑到禁军后边:“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