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不少人脖子后边有金元宝,那是什么意思?”
“那就代表是欠我钱的,以自由抵债,此生不可踏出金门关半步,我也没有绝人,至少我没有要求他们什么途径得到钱,只要凑够黄金百万两便可离开,这种脖子后边烙有元宝印的,大多是亡命赌徒。”想到这钱铭便哈哈大笑:“这便是有钱人的快乐,身居高处,看着蝼蚁挣扎。”
陈锦弦也看出来了,这人恶,但还没彻底,至少他没有杀好人,嫉恶如仇也太过极端。
“呵,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的灵魂会成为黄金,倒也不算贬值了,你此生,不枉哉。”
陈锦弦接着笑道:“但是,我陈锦弦依旧认为,你做的,不对,我敬佩你的故事,敬佩你的痴情,但话说回来,我,还不能死,同时,我不追究你杀的那些所谓罪犯,江湖之中,死伤是难免的,身不由己,但我陈锦弦杀的人,问心无愧,即使阎王与我四目相对,我也不输他一分气势。”
陈锦弦运转天火三玄阵,内力也恢复差不多了,很快便将困住自己的金铐烧融化。
“我本将生死度于外,但听了你的故事,我貌似想起,也有一位姑娘,在等着我去找她,我不能死,我得去见她。”
钱铭微微一愣,接着便操纵黄金右手一拳打想陈锦弦,陈锦弦一个闪躲来到钱铭身后,钱铭的腰间大出血,但很快黄金便愈合了他的伤口。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钱铭一边挥拳一边问道。
“已有十年未见,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若你要问他怎么样,我只能回你,好,很好,不管她容貌性格变得怎么样,都好。”
“好一个青梅竹马,她可还记得你?”
两人拳剑相对,陈锦弦发现钱铭至少是个五境武夫,和司马辞一个境界,压自己一头。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不记得是本分,倘若记得,那便是对我的情分。”
陈锦弦脑海里想到那位姑娘,貌似比自己大上一岁,三军统帅赵括之女,从小便武艺超群,想到姑娘那飒爽的英姿,陈锦弦失神了,被打中一拳。
陈锦弦陷入回忆,二品文官家的公子,大将军的小姐,可魔军杀得片甲不留,师父曾掐指一算告诉陈锦弦,她还活着,就在北方的某一处,你们会相遇的。
想到魔军,陈锦弦的剑意重上几分,剑起剑落,轻而有力,两人打得好久,钱铭也摸透了:“是时候结束了。”
随后操纵周围的黄金化作一个足有一丈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