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泽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旁边,语气悠悠又不耐烦,“盛知许,不关心你的时候你和奶奶抱怨,我现在开始关心你,你又说我是假装,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荒谬!你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和你结婚,你说我是手段看中了你的钱,我现在要离婚,你又说我是假装。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我以后当个哑巴。”盛知许拿走那个药箱,她的怒气已经从泛红的脸颊从扑了出来。
意泽声音忽然抬高,他按住了那个药箱,“别动!”
“你如果不想奶奶知道这件事,就乖乖坐在这里。”意泽挑眉,拖着腔调。
盛知许已经拿走了药箱里的酒精湿巾,她自顾自擦拭刚刚在柏油马路上摔倒擦伤的血迹,“我为什么不能让奶奶知道你故意耍我,我还受了伤,我没什么好顾虑的,倒是你,不想自己的股份流失到别人手里,就对我态度好点。”
“啊——”
下一秒盛知许就发出一声惨叫。
意泽清洗过她的伤口直接倒上了碘伏。
那种钻心的疼痛感瞬间遍布全身。
盛知许拿起一个抱枕冲意泽砸了过去,“意泽!你故意的吧!要死啊你!”
意泽侧身一躲,抱枕砸在了身后的花瓶上。
花瓶从电视柜上滚下来,里边的水洒了出来,郁金香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别动,很快就结束了,你是小孩吗?这么点痛就鬼哭狼嚎。”意泽还在给盛知许继续上药,他低垂着眼眸,认真又细致。
可盛知许没心思欣赏这副帅气的皮囊,她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等意泽把东西收拾起来,盛知许突然勾了勾手指。
“有话直说。”意泽眼眸漆黑。
盛知许抿着唇,她自然而然地将额前的头发撩在耳后,“这么说我不太好意思,天色晚了……”
意泽倾身,凑到盛知许耳边。
盛知许突然转身胳膊紧紧扣住意泽的脖子,紧紧从身后锁住意泽的脖子,意泽被拉的摔倒,凳子也飞了出去。
“意泽!你个腹黑记仇鬼!你今天别想好过!”
意泽用力抓着盛知许的胳膊,他确实呼吸不畅快,“你吃的苦是不是还不够多?”
就知道盛知许不会做什么好事。
盛知许紧紧钳制着意泽,“你自己出车祸做手术不疼吗?你还说我是小孩,你管我!疼死我了又不用你哭!自有隋幸安排我的后事!”
意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