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和自己生气。
也是,盛知许根本没有喜欢过他,又为何跟他生气?
张秘书故意进来找意泽,“柳律师,你和徐老师也很熟吧!这个案子拜托你了。”
“意律,有一个文件需要您过目。”
意泽跟着张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他忍不住关心盛知许的情况,“盛知许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排除了心肌炎症状,普通的病毒性感冒。”
意泽的心突然如释重负,他打开了文件。
锦上公馆。
盛知许从医院回来以后休息了一整天,老板说她今天护驾有功,给她带薪休假一天,她就整整睡了一天。
下午五点多才醒来,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公寓有七十多平米,一厨一卫一卧室,客厅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单人沙发,盛知许从卧室转移到沙发上躺着,茶几上摆着平板播放电视剧。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盛知许趴在门上。
她看到意泽站在门口,心情瞬间变差。
意泽声音微凉,“盛知许,开门,别偷瞄我了。”
盛知许被吓了一大跳,她胳膊一动,打开了门探出头去。
“你想干什么?”
意泽胳膊稍微一用力,门大敞开,他推开盛知许走了进来。
“租房半年起付,你的钱哪儿来的?”意泽坐在沙发上,他那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
盛知许双手叉腰,懒洋洋地应了一句,“我把金锁卖了不就有钱了。”
“你把金锁卖了!”意泽猛然起身,他狭长的眼底一片寒光。
金锁是两年前爷爷奶奶知道盛知许怀孕以后送给她的,一大一小,保佑母子平安,一共有一百克重。
盛知许双眼猩红,“我的孩子都没了,留着金锁有什么用?你要吗?我给你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