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继续吃饭。
意泽眼神冷冷地盯着盛知许的脊背,沉静的气压裹挟着盛知许,“你自己种的花儿,别给我留下。”
盛知许点了点头,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
要是这么说,那她是真的逃不过了。无所谓,不就是一片玫瑰花吗?
“现在就去。”意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盛知许放下了筷子,那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玻璃上意泽的眼睛,“你能现在就签协议吗?”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意泽脸上掠过一种极其倨傲的神情,随后转身离开。
盛知许骂骂咧咧,又吃了一口面条才出去,“抽什么风。”
她一出门,意泽立刻把房门从里边锁上了。
王姨站在旁边劝说,“二少,那玫瑰花上面全是刺,夫人要是用手拔的话手肯定要破了。”
今晚意泽抱盛知许回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这两人终于和好了,谁知道没过多久意泽就非要让她上去把盛知许叫醒。
她又以为是意泽心疼盛知许没吃饭,谁知道现在把盛知许赶出去了。
“王姨,你上去休息吧!”意泽站在落地窗前,话语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王姨没办法,只能上楼了。
盛知许一个人在那一片玫瑰花丛里走来走去,这片玫瑰花生的格外好看,是她第一年刚来云榭华府的时候栽种的。
这么大朵大朵饱满的花朵,现在要被她拔掉,就像她的人生被意家人肆意践踏一样。
不过也是,她都要走了,意泽怎么会容忍这个院子里留下她的任何东西?
盛知许脱下自己的衬衫,缠绕在自己手腕上,衬衫起了一定的防护作用,这样她拔玫瑰花的时候就不会太痛。
过了半个小时,她也才解决了两平方米的玫瑰花。
但此时,外边突然开始狂风大作,空气中裹挟着沙粒,雨滴席卷而来。
盛知许立刻跑到了门口,她用力推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盛知许趴在窗户前看了看,意泽不见了,现在家里一个人都看不着。
盛知许用力拍了拍门,“意泽!王姨!开门啊!”
没有人回应。
雨点已经铺天盖地般砸了过来,顷刻之间地皮全都湿透了。
盛知许站在门口,她抱紧自己的肩膀,忽然觉得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