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脸回家?”翠花不解地问道。
“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发型?穿成什么样?指甲还沫成红色,成何体统?”夏伯阳数落着。
“我有穿着的自由,这样违法吗?”翠花问道。
“这里是军队,纪律部队,你穿成这样,不有伤风化吗?你不怕丢脸,我怕丢脸!”夏伯阳更怒了。
“我丢什么脸了,全场所有人,都没说什么,就只有你。”翠花当然不服气。
“人家是碍于我面子,不说什么,背地里,会说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夏伯阳说道。
今天,翠花得到了全场的赞扬,成功地成为舞后,她理解不了夏伯阳的想法,而且这样的装束,在二十一世纪根本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这是代沟,而且是相差了几十年的代沟。
一场争吵不可避免。
争吵到最后,夏伯阳气极之下说道:“今后你如果再穿成这样,这个家容不下你。”
翠花楞住了,这句话太重了,她问道:“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当初你又为何要娶我进门呢?”
夏伯阳脱口而出:“你以为我愿意吗?”
这句话更重,翠花听出了背后的含义。翠花咬了咬牙说道:“好,如你所愿,我走。”说完,翠花摔门而出。
也许翠花听到了什么话,也许她没听到,但夏伯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喊了句:“你不要走。”
可是,翠花没有回头,她的身影溶入了夜幕之中。
紧跑了一阵,翠花慢下了脚步。
夜已深,自己将去何处安身呢?翠花的眼泪流了下来。
回想自己母亲的话,翠花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极有可能是包办婚姻,可背后的故事到底是什么,翠花不甚清楚,夏伯阳更是讳莫如深,整个军属大院无从打听原委。
今后将怎么办?翠花茫然了,难道这就是与夏伯阳分手的节奏吗?
将来真的自己将与小黑虎结合吗?
翠花不敢想象。
当晚,翠花胡乱地找了一个小旅馆栖身,可今后的日子又将怎么过。翠花伤心至极,更是心乱如麻、泪湿枕巾。
翠花对自己的感情生活的不如意想了不少,欧阳如琢无法阻止,等翠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欧阳如琢开始思考今后将如何作为。
首先,夏伯阳这儿,似乎感情步入了死胡同,特别是在得知了小黑虎姓欧阳这个重大的消息后,欧阳如琢必须好好进行一番深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