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夏伯阳的冲动,他心中略感歉疚,想了想,他同意了翠花。
翠花如释重负,虽然自己有些委屈,可结果是能与夏伯阳见上一面了,她激动地挽起夏伯阳的胳膊,便向家的方向走去。
如果这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夫妻挽着胳膊,再寻常不过,最多算是撒狗粮,可在那个年代,还是太少见了,至少在众人的眼中是不稳定,不正派的举动。
夏伯阳本能地想挣脱翠花,可他失算了,更是吃惊翠花居然身手不错。夏伯阳低声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太轻浮了。”
翠花连忙说道:“你不用管,别让黄曼月看笑话,我们一起回家。”
夏伯阳始终认为这样的举动非常的出格,他暗中使劲在挣脱,而让他吃惊的是,有备而来的他,居然还是未能挣脱翠花,翠花居然非常专业的见招拆招,将夏伯阳的挣脱化为无形。
此时,夏伯阳不仅是吃惊了,更有了些怒色,翠花看在眼内,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不妥,因此,顺势松开了手。
不远处,黄曼月,眼见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还看见翠花与夏伯阳亲热无比地、视自己为无物,妒火中烧。可又能如何呢?人家可是夫妻。
虽然在公开场合这样的举动,不为大众所接受,但最多算是扣上一个小资产阶级情调及风气的帽子而已。
难道这不是黄曼月暗中一直追求,而不得的吗?她气得哼哼的,一吐口中的瓜子壳,扭着水蛇腰,失落地走了。
回到了家中,一关上房门,夏伯阳连忙问道:“你的功夫从那而学来的?”
翠花此时也不用再伪装亲热了,因为观众黄曼月被气走了。如今还在在关起门的家中,她正色道:“我原本就身负武功,只是你从未正眼看过我一眼罢了,更没有问过我,怎么了?”
夏伯阳很怀疑地看着翠花,有一点是明确无误的,自从翠花被雷击后,也不懒了,家中收拾得很干净,也不在大军属大院中骗吃骗喝了,太多太多的变化,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再正眼多看了翠花几眼后,她瘦了,眼中还隐隐念着不屈的英气。
“是你父亲教会你武功的吗?”夏伯阳问道。
翠花当然不会任何的武功,会武功的只是她体内的欧阳如琢,他的武功可是一位从不愿透露身份的中年大叔从小训练的。
翠花为了不令夏伯阳继续怀疑,也更因为自己都不知道师承何人,因此就坡下驴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武功师承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