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在深夜的寒风中再次受凉,翠花的病更重了。
在夏伯阳的叫喊下,翠花昏沉沉地睁开眼睛,一见是夏伯阳,翠花心头一热,脱口道:“你来看我啦。”
夏伯阳看着脸色彤红的翠花不太正常,可并没有太多的恻隐之心,严厉地问道:“昨夜你在军属大院到处乱跑,什么目的?”
翠花很奇怪地问道:“你是审问我吗?”
“不错。”夏伯阳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缓和。
这样的态度,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夏伯阳就是直男癌晚期患者,不就是找个厕所嘛,家中有,何至于羞耻地去外面乱找。
再说了,翠花在医院中躺了三天,夏伯阳居然一次没出现过,出院还是通讯员送自己走回家的,翠花无法的委屈,眼泪在打转,如果不是欧阳如琢的男性坚强,眼泪早就流了出来。
翠花吼道:“我找个厕所何罪之有?”
夏伯阳更加怀疑了,说道:“家中不是有嘛。”
翠花一脸的不解,问道:“在那儿?”
夏伯阳的第一感觉是翠花脑袋烧糊涂了。
那个年代,卫生间根本没有,每家都有马桶放在床边。欧阳如琢那里知道,因此闹了个大大的笑话。
事情解释清楚后,并未解除夏伯阳的怀疑,翠花连忙解释着:“我被球形闪电击中后,好像失忆了。”
翠花的话提醒了夏伯阳,通讯员回来汇报时提及过此事。
夏伯阳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他问道:“你怎么在钻棉被胎。”
翠花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起身,并解释道:“我原本打算清洗一下,不曾想洗烂了。”
也许是翠花的感冒很严重,翠花挣扎了一下,倒在床上。
夏伯阳一见,关切的摸了摸翠花的额头,很烫,感觉有40度,他问道:“你感冒了?”
翠花自从嫁给夏伯阳,很多年未见他这样关心过自己了,一时之间,激动得不行,她答道:“是的,已经二天了。”
“为何不告诉我。”夏伯阳问道。
翠花无比的委屈,眼泪在眼框中打转,我也想告诉你啊,都不知道如何去找你啊。
夏伯阳虽然内心还是对翠花比较讨厌,可是这点人情味还是有的,他说道:“我一会儿就去医疗站为你取点感冒药回来,你多休息。”
翠花听到此言,内心暖暖的,点点头。
而就在此时,通讯员急急地进入房间,向夏伯阳报告:“夏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