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大姐揉揉腿。”
下完命令,她把睡衣里肉滚子一样的大腿横在沙发上。
这老妖婆!高寒暗骂一句,差点呕吐出来。他知道这是叼金姐从认识至今一直非常照顾自己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的能力过硬,总能超标准地完成她指派的任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这么恶心的女人在心理糟蹋,他就想破口大骂,但脸上却嬉笑着说:“您这腿我可揉不动,我还得忙活那头呢!撤了。”说完站起身要走。
叼金姐拉下脸来,“你他妈尽忙活别人,大姐这一亩三分地儿忙活一回不行啊?是不是把那娘们刨了?”
高寒做了个不屑表情:“我能刨那样的吗?”
“我没说吕素恩,我说的是美京那个大波妹!骚透腔的思密达!”
“这还差不多,您以为能跑了她卖糕的啊!”
“在那帮*货身上累得跟狼狗似的,眼圈都青了,给大姐揉揉腿就这么难吗?”
“让蜜蜜揉吧!她会使那股劲儿。”
“公的和母的两个味儿!”
“串味儿就不好了,都得把眼泪呛出来。呵呵呵……撤啦!”
高寒摆摆手,迈步出门,身后传来闹鬼般的爆笑……
回到永利皇宫房间,高寒把与和叼金姐沟通的情况说给了蓝耙子和素恩姐这两个几乎淹没在某种液体中的男女。
蓝耙子只穿一条平角裤仰在床上,眼圈乌青但眼光锃亮,一扭脖子对靠在电视柜上的高寒说:“那老狐狸能瞅着嘴边的肉被别人叼走吗?”
“是呀!高先生,您得想个周全的办法。”素恩姐蜷在被子里说。
“放心,我指定让她慢一步。”高寒的口气十分肯定。
蓝耙子和素恩姐双双点了点头,等着高寒说出他的完美计划。这时,高寒的手机响了,是叼金姐打来的,声音很低沉:“档口我联系完了,是一帮闵州人开的,八个人的股份。小子,有啥能耐你就使吧!”
高寒心里咯噔一下,稍顿半秒,绷着声调问:“大姐,您这话啥意思?”
“你不让我给吕素恩配码,不就是有点啥想法嘛!没事儿,大姐这头你不用考虑,这家闵州档口也他妈要黄摊子了,出多少码都是八个人均分,没啥大压力,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你也不会让大姐赔上啥对吧?呵呵。”叼金姐说完挂断了电话。
高寒缓缓转着VERTU手机,蹙眉抿嘴,凝重地望着素恩姐和蓝耙子,说道:“老狐狸醒了,已经猜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