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带着“光芒”的小路是星河自愈的地方,每当她不开心或者心情压抑无处释放的时候,总会来这里走一走,看会儿霓虹灯,发会儿呆。星河回想起舍友们的嘲笑,却还当做不知道没事人一样呆在宿舍。
那天星河晚上回到宿舍,看着她的日记本在床上,在床的中间摆放着,这明显被人动过了呀!她虽然说内向,心里也非常生气,但她并没有大声喊,而是拿起日记本挨个向舍友们问询,问了一个俩个以后都说不知道,她又把目光看向正在美滋滋敷面膜的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要问一下的:
“知道谁看了我的日记吗?”
安心不屑一顾的说到:“我怎么知道,你摆在床上不就是让我们看得吗?”
星河面无表情的说:“这么说是你看的!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咋了,我不经过你同意就不能看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光没经过你同意,不光看了你的日记,而且我们都看了,怎么样吧!”
星河眼眶早已红了,但是她硬是没掉一滴泪下去,她告诉自己,她要坚强。
她始终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去狠狠抽安心一个嘴巴子,在她心里她是没有胆子的,只能硬生生的把这口气吞下去。
对她是懦弱,是无能,在她骨子里永永远远刻着犹如疤痕一样的俩个字:自卑。
她摔门而出,在公寓楼的厕所里,擦去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的泪珠,待心情平复以后,慢慢的走到宿舍门口。
“切,多大点儿事儿,还哭鼻子,真懦弱,要是我呀,早钻地缝了。”
这想都不用想,一听这么尖酸刻薄的话就是出自于安心之口。
吴望劝道:“别说了,确实是咱们不对,以后别这样了,大家同住在一个屋子里,还要相处几年呢!她也挺不容易的。”
“是是是~,她是不容易,她是可怜,不过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以后我是不想搭理她!”平时妖里妖气的一个舍友蔡琴如说。
“你们真的挺无的!”那个对于这件事没有发表过任何一个意见的女孩说话了。
“我们无聊,这日记你也听了呀!你哪头的?”安心不解的顺手撕下面膜,疑惑的问王潞。
“平时她确实是对我们都沉默寡言的,可你们对她也不出自于内心呐!你们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对我们这样,你们身上就没有原因吗?”
“你懂,你知道,以后啊,您老呢就站在她那边吧,您不是担心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