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也不是胡说。你想想看啊,咱们这个二叔单门独院的,平时就很少跟咋村子里的人来往,也没人去过他家。你咋就肯定他家没啥吓人的东西啊。”我看着娘继续说道,“娘,你再想想看啊,那人只不过是二叔当年在外务工认识的朋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说他来找二叔真的就只为了叙旧啊……”。
“阳阳啊,你到底想说啥?”娘被我说得给愣住了,但随即就说,“那人的死跟咱娘俩没关系,你说的这些是警察该管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啊?”。
娘一句话就把我给顶了回来,我不敢再说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学,吃过晚餐后就早早的上床睡了。
我做梦了,我敢肯定自己是在做梦,但在那梦中我特别的清楚,很清醒的那种。
我梦见自己去了二叔邓红旗的家,看着他空荡荡的院子发呆。尸体被警察带走了,二叔邓红旗应该也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我呆呆的立在那,忽的听到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哥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心中一凛,转过了脸,就看到傍晚在山道处遇到的那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我身旁我张了张嘴,“你咋在这,你要带我去哪?”。
她看着我笑,“我晓得你紧张那人是咋死的,我不想你睡不着觉,因为我喜欢你……”。
没错,我确实想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被吓死的。我冲那小女孩点了点头,“莫非……莫非你知道那人是咋死的?那会在现场是不是你在跟我说他是被吓死的啊?”。
“问这么多干嘛,大哥哥,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小女孩依旧嘻嘻的笑着,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不似常人的体温。
我没想那么多,张口就同意了。
小女孩拉着我并没有进二叔邓红旗的家,而是朝二叔家后面的山头走。
二叔邓红旗家的山头事实上就是咱村子后山的余脉,离后山乱葬岗没多远。
刚一进山,我就觉得阴风阵阵的,停住脚步不敢走了。
小女孩朝我嘻嘻的一笑,“大哥哥,别怕啊,有我呢?”。
她这么一说说得我有点害臊,她那么小小的年纪都不怕,我一个半大的男人怕啥啊,我赶紧跟着她又往后山走。
跟着小女孩走了没多远,我浑身就开始起鸡皮疙瘩,阴寒刺骨的。因为是乱葬岗的缘故,咱村里平时真的很少有人上后山乱葬岗这个方向,我一直不明白二叔邓红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