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里心疼竺笙了。
“这天下事哪有不苦的?任何一件事,想做到极致,必将付出十倍、百倍努力。跳舞之于我,也算一种修行了。无妨。”小小的人儿,提到舞蹈时整个人都会发光。
黎箫别过脸去,压了压砰砰的心跳。竺笙和她的舞蹈,对他天然有致命的吸引力。
从上古区,两人到了近现代,主要是想寻找当代苗人舞蹈的影像资料,这个就比较好找了。
下午,两个人去了筑城的旧货市场,淘到了一面大鼓。黎箫充当苦力,提着大鼓。背包里还装着两套重重的苗衣。
时间不早了,他们匆忙赶到客运站,赶上了筑城到赤水的最后一班大巴。
大巴颠簸四个小时,终于回到了红河镇。
说来也巧,竺笙下车就接到了吉克的电话。“竺笙姑娘,你回来了吗?明天上午九点半,席酒的品牌宣传片招标就开始了。我代表席董邀请你们参与竞标。”
竺笙说好。
她现在一门心思在苗族鼓舞上,恐怕分身乏术再竞标,她毕竟得了席玖的奖金,想着即便拒绝,也当面说会更有礼貌些。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黎箫说了一遍。“笙笙,宣传片咱们可不是走过场,必须要拿出实力的。你知道当初茅台的宣传片花了多少钱吗?”
坦白说,竺笙并不知晓。“多少?”
黎箫比了个“七”的手势。
“七万?还是七十万?”如果是后者,竺笙也是要心动的。
“都不是,是最起码七位数。而且我们如果拿下这个标,以后还可以参加商业广告评选。一旦在国际赛事上得奖,我们的出品都会水涨船高。”
竺笙家已经到了,竺奶奶在门口,等着孙女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