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有点差?”
竺笛白了他一眼,“你哪知眼睛看笙笙脸色差?”
三分钟后,竺笙回来了,拉着竺笛到一旁去,用蚊子似的声音说:“姐,我来了。”
“来了啊,什么来了?”后一句,直接飙高。
竺笙难为情地扯她袖子,压着声音,“就是,亲戚来了。”
竺笛目瞪口呆,“天呢,我的好笙笙,你今天是不是水逆?这亲戚来得……忒不是时候了。”
大姨妈,是女人的天敌。尤其对于竺笙这种,常与水打交道的人。
“下午的比赛以及直播,你还可以吗?”黎箫自然也听到了,拜竺笛所赐。
竺笙只是苦笑,“现在,不行也得行啊。还有退路吗?”
竹漂天然的危险性,总有落水的可能。倘若她生理期落水,那对身体将会是巨大的伤害。
黎箫锁着眉头,沉吟了片刻,“笙笙,放弃接下来的比赛和直播,直播间里我会和网友发个道歉的通知。我知道这很难,你为了比赛准备了那么久,日日不辍的练习,但是你还年轻,身体才是本钱,机会以后也还有很多。”
“你说地倒是轻松,又不是你比赛。再说,笙笙也不一定会落水啊。”竺笛怼了黎箫,这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黎箫直视着竺笛,平日里的嬉皮雅痞通通收地干净,不剩分毫,有的只是严肃和认真。“你也说了,不一定。但凡有一丝可能,都要果断避开。因为伤害是不可逆的,女孩子那个时候有多脆弱,你身为女生比我更清楚。”
是的,在此刻黎箫的心中,冠军、奖金、直播,都不及竺笙重要。
他要竺笙好好的,完好无损,不受一丝伤害。
竺笛对他说得哑口无言,可又不愿甘拜下风,嘟囔着嘴,“了解地这么清楚,是不是谈过很多女孩子啊?”
“别吵了,让我想一想。”竺笙也无心吃饭了,索性去赤水河畔散心。
黎箫二话不说,跟在后面,但他也没跟得太紧,只是隔着五六米缀着。
河畔的风吹来,即使八月,也并不显得燥热。
竺笙看着那山那水,想起了小时候练习的种种。她十四岁来初潮,当时吓哭了,手足无措。是奶奶教会她如何处理。奶奶告诉她,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
她笑着说,“奶奶,是您告诉我的,练习就是要坚持,不能有一日的懈怠。我还要练习竹漂呢。”
奶奶抚着她的头,眼底满满的欣慰,“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