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箫结完账,往回走。
有几个花臂大哥朝着竺笙和竺迪而来,手里还端着酒。
“咦,这不是今天比赛的小妞吗?划得真好,长得也好,像仙子似的!来,哥哥敬你一杯。”
这人梳着板寸,说话有外地口音,想来已经喝了不少酒,身上酒气很重。
酒杯杵到了竺笙面前,竺笙抬眸,瞳孔缩紧,“谢谢几位的好意,我明天还要比赛,不能喝酒。”
“不喝啊?这是席酒,啧啧,还特么真贵!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花臂大哥不依不饶,他后面的几个小弟已经在逼近了。
竺迪拍桌子站起来,她的腿还抖得厉害,气势却高涨。“说不喝就不喝了,你们还想强人所难吗?”
竺笙微垂着眸,手已紧握住了竹筷子。必要时候她会正当防卫。
花臂大哥向后面摆摆手,那几个人来制服竺迪,而他的手已探向竺笙的下巴,意图十分明显,灌酒。
“你们这群流氓!”竺迪大呼。
竺笙的筷子轻灵旋转,“啪”地打在花臂大哥指尖。
花臂大哥吃痛,眼底燃烧着怒火。
其他食客纷纷后退,惊恐不定,对方到底人多势众。
老板跑过来,吆喝着:“几位莫要动粗,小本生意,要么给您免单。
可混混们已钳住了老板的双臂。
后排的席玖,用纸巾擦了擦嘴,站了起来,向着吉克沉声道:“报警,录像。”
这里是席水镇,是他席玖的地盘。
冲突发生在极短的时间,花臂大哥的魔爪再次袭来时,却被另一个白玉似的手截住,黎箫一推一带之间,看似毫不费力,而骨节脆生生的声音已传来。
他顺势握住了竺笙的手,她的手又小又滑,掌心都是汗。两个人相视一眼。
无声对白。
“你没事吧?”
“没事。”
花臂大哥却哇哇大叫起来。
“给我打!”
一个混子已经抄起了长条凳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黎箫!”竺笙惊呼。
黎箫的大长腿飞起,半空中与凳子狭路相逢,灵活地不像话,穿过凳子的缝隙,抵达混混的胸口。
混混抱着长条凳向后倒,发出巨大的声响。
黎箫的头发已凌乱,几缕放在额前,他的眼神淬了冰寒,明明那张脸还那么漂亮,却让人胆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