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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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奶奶的关节炎,竺笙还是坚持独自去赤水练习。
没有观众,也没有了镜头,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练习舞蹈动作。
楠竹行至赤水中央,竺笙裙似飞鸾,袖如回雪,裙袖舞动,飘摇曳曳。
几乎下意识地,她跳起了一支古典舞剧目《探窗》。
大概情节是: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题名,不曾认台上旧相识。
楠竹之上,竺笙袅袅而行,轻柔妙曼,婀娜多姿。
过往云烟,尽在变幻的舞姿间呈现。或许在一个转身之间,探窗女子的相思之情,已酣畅淋漓。
重心微倾生新韵,节奏洒脱步均衡,舞姿流动绵延,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
待到练完时,她听到了掌声。
没有镜头,也没有船,只有阿云卡,撑着竹竿饶有兴致地欣赏。
“你跳地特别好,花样竹漂的冠军,非你莫属了。不过其他项目,我还是会争取的。”
竺笙淡然笑笑,“谢谢,赛场上见。”
说着,她顺流划去。
回家的路上,她给堂姐竺笛发了条语音信息,“阿姐,周末有空回来一趟,我有些想法想和你聊聊。”
竺笛的回复很快,也是语音。“我听我爸说,家里来了个小白脸,和姓陶的差不多。笙笙,你千万把持住,不要被皮囊迷惑,我一放假就去找你。”
这哪跟哪啊?
谣言,果然是传播最快的。
竺笙对着手机输入语音:“他回帝都了,你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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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箫登上了真义飞往帝都的飞机。
管家为他订了头等舱,他忍不住腹诽,这么浪费做什么,不如折现给他呢。
飞机上要花两个多小时,他想休息一下却睡不着,脑海里反复还回响着从竺笙家出来听到的那一段对话。
“我说银花嫂,你发现没,来竺笙家的小伙子,和去年来的不是一个。”
被称作银花嫂的人,拿着针线戳戳头皮,继续做针线活,“美华啊,竺笙这么漂亮,谈几个男朋友,也是正常的。”
美华本姓姜,她撇撇嘴,不以为然,“虽说年轻人分分合合很正常,可女孩子家到底要自重一点。如果不是奔着谈婚论嫁的,为什么把人带回来?要我说,现在肯定分了。”
“我儿子读大专那会就说,毕业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