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惊诧,她配的方子自然是能调整的,但她先前可提过疼痛和药效有牵扯。
“世子就不怕军中用药的人疼死?”
裴寰语气波澜不惊:“不疼,岂能叫他们长记性?”
宋姝婉垂眸,裴寰倒是与她的想法一致,她也觉得只有疼了,才能叫人记住。
“如此,那明日,我便让飞鸢送伤药方子来。”
裴寰颔首:“伤药方子送来时,那四个铺子亦归你。”
谈好了条件,之后二人都未言语。
用完早膳,宋姝婉查看过裴寰的伤口,确定无碍,便往朱雀街去了。
百草和宋仁正盯着几个大汉往柜子里放药材,瞥见门口的宋姝婉,立刻迎了过去。
“见过世子妃。”
宋姝婉微微颔首,环视一圈:“丁寸呢?”
百草弯了眉眼:“丁寸去寻人宣扬我们医馆了,他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得叫京城里的人都知晓存善堂,才能在开业后引人过来。”
宋姝婉颇为意外,之前丁寸可是很反感给她做事的,怎么一转眼就改了主意?
想着,她道出心中疑问。
百草笑而不语,一双眼眸落在宋仁身上。
见状,宋姝婉便知晓是宋仁的功劳,夸赞道:“做得很好。”
瞥了眼旁边的几个大汉,她又压低声音说:“若是可行,想办法将他们全收进手里。”
混混确实可恨,但三教九流各有各的路子,未尝不是好用的人。
宋仁颔首,面上皆是郑重:“请世子妃放心,草民定尽心竭力。”
下午,宋姝婉回了侯府,就听飞鸢在旁叽叽喳喳的说青竹院的事。
也是如此,宋姝婉才知侯爷和裴继还在床榻上躺着,来往的郎中数十人都看不出他们身上的问题。
“奴婢听闻,侯爷正想着往宫里递折子呢,想请太医令登门。”
宋姝婉眸中闪过些许思索,她用金针封了裴继身上两处穴位,可以确保谁来都看不出问题,但侯爷……百草虽擅毒,但她不确定百草的毒不会被看出。
“晚间你与百草说,让她寻个机会给侯爷解了毒,莫叫人看出。”
“是。”
正说着,侯府管家寻来:“世子妃,夫人有请。”
宋姝婉懒懒抬眸,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侯夫人这是又要折腾事了。
她没有做声,管家立刻提高声音:“世子妃,夫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