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自然不怕被找麻烦。
少年不自觉后退一步,挖了几次耳朵才确定没有听错话:“你真的是世子妃?”
宋姝婉淡淡地说:“骗你并无好处,另外,请你记住,方才的话只是通知你,而不是跟你商量,百草,让他们起来吧。”
百草颔首,从怀中取出另一个瓷瓶,挨个在一群大汉鼻子底下晃过,等人爬起来,她便退到了后方。
宋姝婉看了眼大门紧闭的铺子,让少年次日清晨带着大汉过来,便带着百草离开了。
原地一群人如何议论,宋姝婉并不知晓,回到侯府她便去寻裴寰,想要医馆的钥匙,却发现男人不在府里,问过仆妇才知晓,裴寰昨夜就没在侯府。
如此,她只能转去兰院,给里面的三个病人瞧过便回房。
“吱呀——”
宋姝婉推开房门,就听一道淡漠清冷的男声传来:“你寻我?”
她脚步一顿,抬眸瞧着小桌旁的男人,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男人在她屋里多久了?
“对,我想寻世子拿医馆的钥匙。”
宋姝婉一边说,一边到裴寰对面坐下,倒了杯茶水润喉咙:“世子何时回来的?怎得不叫下人去唤我?”
裴寰稍稍侧头:“没必要,暗一。”
暗一上前,取出一张请柬放在桌上。
嗯?好眼熟的请柬?
宋姝婉看了一眼,唤来百草:“那张请柬呢?”
百草会意,将谢宥行赠的请柬放在桌上,还特地与暗一拿出的并排放。
裴寰看不清,但却分辨出了变化:“你从何处拿到的请柬?”
宋姝婉续了杯茶水,让百草将前因后果说了。
听清过程,裴寰微微垂眸,又是一个莫名其妙对宋姝婉起了兴趣的人,先是宁王,后是谢宥行,宋姝婉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能叫他们这么注意?
“世子在想什么?”
裴寰抬手,暗一立刻倒好茶水递上,他啜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宋小姐似乎,很吸引京中的一些人,宁王如此,谢宥行也……”
裴寰没说完,但宋姝婉却明白他的意思,想到宁王莫名的兴趣,以及谢宥行更加莫名的敌意,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世子说笑了,我眼下所求只有一样,不想节外生枝,也希望世子能稳些,莫要让治疗生了意外。”
挥退百草和暗一,宋姝婉给裴寰诊了下脉,又进行了针灸。
因着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