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方才,方才有眼无珠,误把珍珠当鱼目,得罪了世子妃之处,请世子妃见谅,但这比试,草民不愿再掺和了,求王爷给草民一条生路。”
一条生路!
这四个字,像是耳光重重打在宁王和郑诚守脸上。
郑诚守咬牙,撩起衣角下跪:“王爷,这次比试是臣输了。”
他自己认输,宁王便是再想坚持下去,也得顾虑到没有人看诊的情况。
“哼!”
良久,宁王甩袖离去。
郑诚守垂眸,起身时踉跄了一下。
“这两个病人,就由世子妃费心了。”
他转过身,离开的步履里带了几分蹒跚。
一场比试开始的瞩目,收场却潦草的叫人难以言喻。
宋姝婉收回视线,就听温宜修问:“世子妃方才指点郑大人的言语十分利落,可是之前就看出了陈山的问题?”
陈山?
宋姝婉看了眼青年,颔首道:“不错,他出现时眉头紧皱,面容惨白,又紧捂着心口,应是有心绞之症,可又呼吸艰难,后背应该也发沉吧?似有重物担在肩上,对么?”
前面的话,宋姝婉是对周围说的,而到了后面,则是看向了陈山。
陈山半捂着心口,面上满是惊诧:“您,您怎会知晓?还有那癫痫,你是如何判断出的?”
宋姝婉淡淡地说:“望闻问切乃医术之根本,你的情况,我一眼便瞧了大概,至于你有癫痫,则是我根据你衣服上的磨损之处判断出的,那些地方与患有癫痫之人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