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中治吧。”
宋姝婉听着,立刻随着裴寰要离去。
侯爷震怒:“你们给本侯站住!裴寰,她是你母亲,你就是这么对你母亲的?”
裴寰微微侧头,眸底闪过冷意:“我的母亲已在多年前下葬,你若想她成个死人,那我便成全你们。”
凌厉的话语落下,那双空洞的眼眸里充斥着杀气。
在边境征战多年,裴寰周身的煞气,岂是一个在京中养尊处优的人能挡住的?
侯爷一脸惊骇,脚下不自觉的后退数步。
“裴寰,你是在怪本侯?”
宋姝婉抿唇,纤细白皙的手掌按在裴寰肩膀上,微微用力。
“冷静。”
短短两字,让裴寰卸了周身的气势,往后靠在轮椅背上。
“走吧。”
宋姝婉瞥了眼侯爷,推着裴寰离去。
侯爷不知在想什么,一点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路上,裴寰缓缓开口:“明日比试,你有多大的把握?”
宋姝婉直视前方,语气轻柔平缓,但内里却都是自信。
“九成九。”
裴寰神色微动:“你倒是够自信。”
宋姝婉轻笑,瞥了眼旁边默不作声,存在感极低的暗一。
“过来推轮椅。”
暗一忙上前接过了轮椅。
宋姝婉走在与裴寰同行的位置,淡淡地说:“不自信,我又凭何坐诊医馆?”
裴寰空洞的眸子落在前方,明明只能瞧见些许的光,可他却像已经看见了宋姝婉,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一侧,宋姝婉加快了些脚步。
她本想问男人之前为何要唤她姝婉,可瞥见他脸上的笑,话语忽地就顿住了。
如果说温宜修是雌雄难辨的美,那裴寰就是男女通杀的俊美,如光一般。
好儿郎,当是如此。
裴寰察觉到她的注视,不由问道:“在看什么?”
宋姝婉回过神,浅笑着说:“没什么,明日得迟些为世子施针,还得再调下药浴的方子。”
裴寰疑惑:“先前不是刚调过?”
“有更好的方子了。”
风从两边吹过,撩起了二人的衣角又轻轻放下。
次日晌午,宋姝婉推着裴寰踏进了宁王府。
王府的小厮在前方引路,不过片刻就进了花园。
刹那间,宋姝婉被花园里